班长让我吃他 我脱她衣服四五个人
班长让我吃他 我脱她衣服四五个人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个闷热的下午说起。教室里风扇吱呀呀转，卷子上的字都像在汗里洇开了。班长陈浩敲了敲我桌子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放学留一下，帮我个忙。”他眼睛亮得有点怪，像藏了颗玻璃弹珠。
我那时候是个闷葫芦，在班里没什么存在感。班长开口，我只会点头。等到人都走光了，他从书包里掏出个饭盒，推到我面前。“这个，帮我吃了。”饭盒里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寿司，叁文鱼透着漂亮的橙粉色。我愣住了，他家境好我知道，但这算哪门子帮忙？他挠挠头，有点不自在：“我妈非让我带的，我海鲜过敏……扔了浪费。你帮个忙，就当替我解决麻烦。”他说“麻烦”两个字时，尾音轻轻扬了一下。
那盒寿司我吃了，味道真好，是我从来没尝过的鲜美。可吃完了，心里却空落落的，像欠了笔说不清的债。果然，第二天放学他又来了，这次是半只烧鸡。第叁天是一盒精致的点心。这“帮忙”成了我俩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。我开始有点怕放学铃声，又隐隐期待着——那种被特别对待的感觉，像温水，慢慢没过脚踝。
变化发生在周五。那天他没带吃的，却说要带我去个地方。学校后头有片废弃的旧教室，平时没人去。他走在前面，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。推开门，里头影影绰绰站着四五个人，都是班上的，有平时跟着陈浩玩的，也有两个女生，抱着胳膊靠在布满灰尘的讲台边。空气里有灰尘和紧张混合的味道。
“玩个游戏，真心话大冒险。”陈浩咧嘴笑，可那笑没到眼睛里去。我的心跳开始撞着肋骨。瓶子转了几轮，指向了一个叫小雅的女生。她咬着嘴唇，选了真心话。有人问了个刁钻的问题，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。陈浩忽然插话，声音带着种刻意的轻松：“大冒险多没劲。这样，你……去把那边墙上那件旧校服外套‘脱’下来。”他用了“脱”这个字，眼睛却瞟向我。那校服挂在一根突出的钉子上，像个僵直的人影。
小雅不动，气氛僵住了。另一个男生起哄：“班长发话都不听啊？”我忽然明白过来，那饭盒里的寿司、烧鸡，都是饵。他用一种温和的、不易察觉的方式，把我拉进了这个圈子，成了他“权威”的沉默见证者。现在，他要的不是我吃东西，是要我在这种场合下，保持沉默，甚至成为他目光的追随者之一。
小雅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。我喉咙发干。陈浩的手搭上我肩膀，微微用力：“你说，这要求不过分吧？”那四五道目光也聚了过来。那一瞬间，我脑子里闪过很多：那些食物的味道，他拍我肩膀说“够意思”的样子，还有此刻肩膀上沉甸甸的重量。这不是游戏，这是某种测试，测试我是不是“自己人”。
我往后退了一小步，肩膀从他手下滑了出来。动作很轻，但所有人都看见了。我没看陈浩，对着小雅，也像是对着自己说：“那校服挂那么高，灰又多，别弄脏手了。没意思，走吧。”我的声音有点发虚，但字句清楚。说完，我转身就往门口走，旧木地板在脚下发出呻吟般的声响。
后来怎么样？我没回头。只听见身后一片尴尬的安静，然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跟着我出来。自那以后，班长再没让我“帮忙”吃过东西。偶尔在走廊碰到，他会别开视线。那“四五个人”的小圈子，我也再没靠近过。有些“好意”包装得再精美，拆开了，里头可能藏着让你失去分寸的东西。而真正的分寸，有时候就是，在别人让你“脱”下什么的时候，你能记得，自己先稳稳地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