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与2个熄乱理电影
公与2个熄乱理电影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不是为别的，就是被他那上高中的儿子给气的。儿子迷上了看电影，这本来没啥，可专挑些名字怪里怪气的片子看。什么《熄乱理之暗夜狂想》、《公义边缘的熄乱理》……光听名字就让人一头雾水。老张心里直嘀咕：这“熄乱理”到底是个啥玩意儿？能把孩子迷得饭都顾不上吃。
他找了个周末，打算“深入敌后”搞个明白。趁儿子出门，老张摸进他房间，打开电脑，在历史记录里翻出几部儿子常看的。他点开一部，瘫在椅子上，准备接受“新生代文化”的洗礼。片头一开始就是晃动的镜头，昏暗的色调，人物对话云山雾罩，时不时冒出个哲学名词。看了半小时，老张只觉得眼皮打架，脑子里像塞了团浆糊。他啪地关上电脑，心里那股火却蹭蹭往上冒：这拍的什么跟什么啊！
晚上儿子回来，老张憋不住了，饭桌上就开了腔：“你整天看那些‘熄乱理’，看出啥门道了没？我看了半天，就看见‘乱’，没看见‘理’！”儿子也不服气：“爸，那是你没看懂。人家讲的是人性的复杂，世界的荒诞，高级着呢！”老张一摆手：“高级？我看是‘故作高深’。好好的故事不讲明白，非要弄得七拐八绕，把简单道理复杂化，这不叫深刻，这叫‘熄乱理’——专门把明白的事儿给你弄熄火、搞乱套、最后好像还有点理！”
这话一说，儿子愣住了，连扒拉饭的筷子都停了停。老张自己也是一愣，没想到顺嘴秃噜出这么个解释。你别说，仔细一琢磨，还挺形象。有些电影啊，就像他说的，不是为了把道理讲清楚，而是刻意营造一种“看不懂的震撼”。镜头要晃，叙事要碎，对白要玄乎，仿佛不这样，就不足以显示创作者的思考深度。可结果呢？观众看得头晕眼花，最后只记住了一种“好像很厉害”的模糊感觉，具体的、能落到实处的思考，反而被那些花哨的形式给冲淡了。
这让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爱看的那些老电影。故事线清楚，人物动机明白，矛盾冲突实实在在。片子看完，你能清晰地知道它赞美什么，批判什么，心里头能咂摸出味道，能引发实实在在的讨论。那种电影的“理”，是明亮的，是能点燃思考的火苗的。而现在有些所谓的“熄乱理”电影，更像是一团浓烟，看着唬人，凑近了却呛得你直流泪，真正的火种，反倒被掩埋了。
“我不是反对创新，反对艺术探索。”老张语气缓了缓，试着跟儿子沟通，“电影手法可以新，讲故事的角度可以刁钻。但它的内核，总得有点扎实的、能让人共情的东西吧？不能为了追求形式上的‘高级’，就把‘好好说话’的本事给丢了。你看，这就好像咱们家装修，你可以设计得很有风格，但最基本的地基得稳，水管得通，灯开了得亮。不能光顾着墙上涂抽象画，结果房子漏雨都不管，那不是本末倒置嘛。”
儿子没像往常一样立刻反驳，而是若有所思地往嘴里送了块红烧肉。老张知道，话听进去一点了。他趁热打铁：“再说那个‘公’字。我觉得啊，好的电影，哪怕讲再个人、再隐秘的故事，它背后也应该有一种‘公’心。不是说要板起脸来说教，而是说，它的情感、它的思考，是能与更多人相通、能放在公共空间里被理性探讨的。而不是变成一小撮人自说自话、证明自己品味的密码。”
这场饭桌讨论没有谁说服谁，但好像打开了一扇窗。后来几天，老张发现儿子开始翻出一些经典老片子看，也偶尔会吐槽某些新片“太装”。而老张呢，也试着耐下性子，陪儿子看了一部口碑很好的、叙事手法新颖的悬疑片。看完俩人还能聊上半天，分析里面的细节和人性刻画。
老张渐渐明白了，自己反对的，从来不是新潮的电影形式，而是那种空洞的、以制造理解障碍为荣的倾向。电影艺术的生命力在于探索，但探索的箭头，应该指向更开阔的共鸣与更清晰的思考，而不是筑起一座迷宫，把观众困在里面。真正的“理”，应该像一盏灯，能照亮角落，而不是一团名为“艺术”的迷雾，让人进去就晕头转向。他想，这大概就是“公”与“熄乱理”之间，那点微妙的、但又至关重要的区别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