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飞飞色色飞飞飞.
飞飞飞色色飞飞飞.
这标题，打出来都觉得有点烫手。你可能在想，这又是要讲什么老生常谈的网络警示？别急，咱们先换个思路。你有没有发现，这个标题本身，就特别有意思？它像不像你随手在某个老旧论坛、某个隐蔽角落，可能会偶然瞥见的那种帖子标题？带着点直白，带着点试探，甚至还有点笨拙的“暗号”味道。
我们每天泡在网上，眼睛扫过的信息比吃过的饭粒还多。有些词、有些符号组合，就像条件反射的开关，“啪”一下，就把我们的注意力抓过去了。“色色”这两个字，大概就是开关里最灵敏的那一类。它背后代表的，是人性里最原始的那点好奇，是隔着屏幕都能嗅到的一丝禁忌气息。平台算法深谙此道，它们用推荐和流量，默默为这些“开关”贴上高亮的标签。
但我想聊的，恰恰不是开关被按下之后的东西。而是这个“开关”本身，它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？它被镶嵌在“飞飞飞”这个最广袤的网络世界里，显得既突兀，又和谐。突兀在于，它如此直白，似乎破坏了某种心照不宣的“规则”；和谐在于，它又如此普遍，成了网络生态里一种独特的“景观”。这就像城市里总会有那么几条霓虹闪烁的巷子，你知道它在那里，它也知道你知道。
问题来了。当一个普通人，尤其是好奇心正盛的年轻人，被这个“开关”吸引，点进去之后，他面对的到底是什么？是一片真实需求的疏解地带，还是一个被精心设计、只为榨取注意力和时间的“流量沼泽”？很多时候，后者居多。那些内容往往被包裹得极具诱惑力，门槛低得惊人，但进去之后你会发现，里面空空如也，或者布满荆棘。你本想推开一扇门，却可能掉进一个被“流量逻辑”挖好的坑里，里面循环播放着夸张的表演和虚假的承诺。
这感觉，就像你闻着香味找到一家馆子，装修得富丽堂皇，结果端上来的，是满是味精的料理包。吃多了，不仅倒胃口，还坏了身子。网络上的“垃圾信息”也是如此，它过量地刺激你的感官，却严重缺乏营养，久而久之，会让你对真实、复杂、需要耐心品味的美好事物，失去兴趣和判断力。
所以，看到“飞飞飞色色飞飞飞.”这样的符号，或许我们可以先停一秒，别让手指跑得比脑子快。这一秒里，可以想点别的：我为什么会被它吸引？是无聊，是压力，还是纯粹手滑？我期待从这里获得什么？真实的答案，往往不在那个被点击的链接里，而在我们点下之前的那个瞬间。
网络世界太大了，大得像一片海。海里当然什么都有，有瑰丽的珊瑚，也有缠人的海草，有滋养人的鱼虾，也有伪装起来的陷阱。我们没法把海草和陷阱都清理干净，那是平台和规则制定者需要不断努力的“内容治理”难题。但我们至少可以学着，让自己成为一个更聪明的航海者。不是一味躲避风浪，而是懂得辨认方向，知道哪些海域可以畅游，哪些地方最好绕行。
说到底，那个闪闪发光的“开关”，一直都在。它测试的，或许不只是网络的边界，更是我们面对诱惑时，那份内在的定力与清醒。下一次再遇见它，或许你可以笑一笑，然后，决定是否要把宝贵的注意力，交给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