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色色色色色色
黄色色色色色色色
看到这标题,你心里头是不是咯噔一下?别急,咱们今天聊的,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这“黄”啊,往大了说,是咱们脚下这片土地的颜色,是黄河水,是黄皮肤,是秋收时那漫山遍野的稻浪。它暖烘烘的,像老祖母手心的温度,扎实,厚重。
可这颜色一旦迭上好几个“色”字,味道就有点变了,是不是?咱们得琢磨琢磨,这“色”字里头,门道可深了。头一个“色”,是颜色,是本分。第二个“色”,兴许是色相,是万物呈现的模样。再往后呢?人心里的念头就开始活泛了。你说这世间的“黄”,怎么就从麦穗的金黄,一不小心,就滑到了某些暧昧的灯影里去了?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巷子口那盏老路灯,也是昏黄昏黄的。夏天夜里,飞蛾围着它打转,扑腾得欢。那光晕朦朦胧胧,照得人脸上也模糊一片。你说它是为了照亮晚归人的路吧,它确实照着;可你说它引得那些小虫不顾死活地往上撞,好像也没错。同一种光,看你怎么用,怎么看。这大概就是色彩认知的微妙之处——东西还是那个东西,可投射到不同人的眼里,心里头泛起的涟漪,那是千差万别。
现在你打开手机,手指随便划拉几下,“黄”的信息可真不少。有的是正儿八经讲传统文化的,什么黄帝、黄河、黄历。有的呢,就打着点擦边球,用些明晃晃的图啊、标题啊,勾着你点进去。这一进一出,流量是有了,可人心里头,好像也被那过于刺眼的“黄”给晃了一下,留下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躁。咱们得有点儿信息辨识的能耐,不能光被那最扎眼的颜色牵着鼻子走。好比说,你能分得清一幅古典油画里,表现人体之美的、健康的“黄”,和那些纯粹为了刺激眼球而堆砌的“黄”吗?这中间的界限,在心里头,得有个谱。
再往深里想想,咱们为啥老容易被这种颜色吸引?老祖宗早就说了,“食色,性也”。人对鲜明色彩的注意,对生命力的向往,几乎是一种本能。秋天叶子黄了,那是丰收;画布上涂抹一抹明黄,那是生机。可本能这玩意儿,就像河水,得有个堤坝拦着,顺着该去的方向流,才能灌溉田地。要是任由它漫出来,那可就成了灾了。所以啊,面对铺天盖地的“色”,咱们心里得亮起一盏灯,保持一种健康审美。这审美不是说你非得去看高山流水,而是你得知道,什么是饱满的、有生命力的好看,什么是空洞的、只剩下一堆感官刺激的“好看”。
说到底,“黄色色色色色色”这几个字摆在一起,像个有趣的实验。它测试的不是你的视力,而是你心里的那杆秤。一端放着自然、文化与本能,另一端放着欲望、诱惑与边界。这杆秤微微晃悠的时候,正是咱们停下来,自己跟自己对话的好时机。这颜色本身无罪,它就在那儿,是光的一部分。怎么接住这光,用它来温暖照亮,而不是被它灼伤或引入歧途,那才是咱们自个儿的功课。街角那盏老路灯,它依然亮着,飞蛾依旧扑腾。而晚归的人,只是紧了紧衣领,借着那点光,看清了回家的路,稳稳地,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