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光那里有站小巷,明光那边有条小巷站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的。前两天我和老张喝茶,他突然问我知不知道明光那里有站小巷。我说这名字听着耳生,他立马来了精神,非要拉着我去转转。
我们穿过热闹的大街,拐进两个楼房之间的夹缝。说真的,要不是老张带路,我绝对发现不了这个入口。刚走进去就觉得温度降了两叁度,阳光被两旁的老墙切成窄窄的一条,斜斜地照在青石板上。
巷子里的慢时光
这条明光那里有站小巷比想象中长,弯弯曲曲的看不到头。墙根处蹲着几个下棋的老人,手边放着搪瓷缸子。有个大妈坐在自家门槛上择菜,看见我们路过,抬头笑了笑。这种悠闲劲儿,和外头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完全是两个世界。
走了大概百来米,还真的看见个站台——就是个旧时的公交站牌,蓝底白字写着“明光站”,漆都剥落得差不多了。老张说,这站台二十年前就没车停了,但附近的老人还习惯把这附近叫“站小巷”。这大概就是明光那边有条小巷站这个说法的由来吧。
巷子深处有家理发店,还是那种老式的转椅。老师傅正给客人修面,动作不紧不慢的。门口挂着的叁色灯筒慢慢旋转,像是把时间也转慢了几分。
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住过的老街,也是这种味道——潮湿的泥土味混着午饭的香气,墙角青苔的腥气里夹着谁家飘出的炖肉香。这些味道织成一张网,把人牢牢地网在旧时光里。
站台旁的杂货铺
那个废弃的站台旁边,居然还开着家杂货铺。玻璃柜台里摆着话梅糖、无花果丝这些现在很少见的零食。老板娘正在听收音机里的评弹,咿咿呀呀的唱腔在巷子里飘荡。
我买了包杏脯,和老板娘聊起来。她说这家店开了叁十多年,见证过站台最热闹的时候。“那会儿等车的人都排到我家门口哩。”她眯着眼睛,手里的毛线针不停,“现在好了,清净。”
有个中年男人来买烟,顺口问了句:“明光那里有站小巷是不是要改造了?”老板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:“听是听说了,不过咱这明光那边有条小巷站怕是动不到。”这话里有种笃定,像是在说这条巷子有自己的命数。
我在店里看到个有意思的东西——墙上挂着个木质站牌,就是原来立在站台那个。老板娘说公交公司撤走时她要来的,“挂在这儿,好歹是个念想”。
离开的时候已是傍晚。巷口飘起炊烟,那些下棋的老人收拾棋盘准备回家。站台静静立在暮色里,像个打盹的老人。或许明光那里有站小巷最珍贵的,不是某栋建筑某个景致,而是这种日复一日的寻常。
老张问我感觉怎么样。我说不上来,就是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一下。这条藏在城市褶皱里的小巷,像是被遗忘的明光那边有条小巷站,默默地守着自己的节奏。这种守候本身,就挺打动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