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ヌ焯猛
补ヌ焯猛
这标题,看着有点怪吧?像是随手在键盘上拍出来的几个符号,没什么具体意思,又好像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。其实生活里好多事儿都这样,乍一看莫名其妙,细品品,里头全是猛火快炒般的滚烫。
我有个朋友,老张,就是个“焯猛”人。他搞装修的,不是那种大公司,就自己带几个伙计干。有一回接了个老房子翻新的活儿,墙皮剥落得跟地图似的,水电线路更是老古董。别人劝他,这活麻烦,报个高价,慢慢糊弄过去得了。老张倒好,盯着那面发霉的墙,嘴里蹦出俩字:“焯它!”
他说的“焯”,不是敷衍了事。是烧上几大壶开水,把那旧墙面的底子彻底浇透,再用铲子一寸寸刮干净,露出结实的砖坯来。那股子湿霉味儿混着灰尘,呛得人睁不开眼。伙计累得直咧嘴,说张哥,差不多行了,反正最后要批腻子刷漆,谁看得见里头?老张抹把汗,手里的活儿不停:“底子不弄干净,你面上糊得再漂亮,过两年还得裂。咱这‘淬炼’,得从根上来。”
“淬炼”这词,听着挺重,其实就藏在这些笨功夫里。猛火滚水地“焯”一遍,去掉虚的、浮的、不扎实的,留下最经得住折腾的底子。这过程肯定不轻松,烟熏火燎,汗流浃背。可结果呢?那房子后来我去看过,墙面平整得跟镜面似的,住得特别踏实。老张这“猛”,不是傻干,是心里有杆秤,知道劲儿该往哪儿使,知道什么东西值得下狠功夫去“淬炼”。
想想看,我们自己也常遇到这种时刻。手里做着的事,好像进入了一个平台期,上不去下不来,黏黏糊糊的。是凑合一下,差不多就行?还是心一横,干脆加把猛火,把那些“差不多”的念头、偷懒的习惯、浮在表面的花架子,统统“焯”出去?选择后者,往往意味着得面对一些不舒服,甚至得把已经做好的部分推倒重来。
这就好比炖汤。火太小,汤是温的,肉里的腥气去不掉,味道永远隔着一层。非得等那火“咕嘟咕嘟”滚起来,水面剧烈翻腾,把血沫、杂质一股脑儿顶上来,你才能一勺一勺,耐心地把这些浮沫撇干净。撇净了,汤色才清亮,味道才醇厚。那股子猛火催生的翻滚,就是一次必要的净化。
所以啊,“补ヌ焯猛”这串字符,倒像是个忽然冒出的念头,一个提醒。提醒我们,在那些需要下决定、需要突破的节骨眼上,或许缺的不是精密的计算,反而就是那一点带点莽撞、带点不管不顾的“猛”劲儿。别老在温吞水里泡着,该烧开水的时候,就把火烧旺点。把东西——不管是事儿,还是自个儿——放到滚水里去“焯”一遭。淬炼出最结实、最本真的那部分来。那滋味,可能当下觉得有点冲,但过后回味,才知那是真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