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宁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西宁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24 13:05:42 来源:原创内容

西宁城东的旧货市场后头,藏着几家老旧的台球室。下午四点,阳光斜斜地从沾着灰尘的窗户照进来,正好落在叁号桌的绿绒布上。马师傅眯着眼,手里的球杆轻轻一推,黑八稳稳落袋。

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他掏出皱巴巴的二百块钱压在记分板下面,“明天还是这个点。”

收银台后面的女人头也没抬,只是把钱捋平夹进记账本。她叫秀梅,在这看了十年场子。来打球的人都认得她,却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总是一个人。

二百块钱的故事

其实十年前,秀梅也在这张叁号桌打过球。那时她还是纺织厂的女工,下了班爱来这儿消磨时间。直到有个小伙子每周叁都来和她抢桌子,两人从吵架到让台,从让台到一起打球。

“输的人请吃饭。”小伙子每次都这么说。可他们去的都是街角那家拉面馆,两碗面加个小菜,从来超不过五十块。

后来小伙子要去南方打工,临走前塞给秀梅二百块钱。“留着付台费,”他说,“等我回来接着打。”

秀梅就真的留在台球室当了收银,天天擦着那张叁号桌。来打球的人偶尔会计较:“老板娘,你这桌子有点歪啊。”她只是笑笑,从来不去调整。那是他走之前调过的角度,她舍不得动。

老顾客都传,秀梅在等一个人。可具体等谁,没人说得清。就像西宁周边那些若隐若现的山峦,你看得见轮廓,却摸不着实处。

马师傅是去年才开始常来的。他总是独自一人,打上两小时,然后留下二百块钱。有时秀梅找零,他摆摆手:“存着,下次还来。”

一来二去,两人熟了。马师傅会在雨天没什么客人的时候,多要一壶茶,和秀梅聊上几句。他说自己开货车的,常跑西宁到兰州的线。“这路上啊,最怕的不是堵车,是太安静了。”他抿一口茶,“有时候开着开着,就觉得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。”

秀梅低头擦杯子,水珠顺着玻璃壁往下滑。“是啊,”她轻声说,“台球室打烊后也这样。”

另一个故事的开端

转眼到了农历十月,西宁下了第一场雪。马师傅进门时带着一身寒气,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。

“朋友家的冬果梨,尝个鲜。”他把袋子放在收银台上,转身就去打球了。

秀梅打开袋子,梨子的清香飘出来。她想起老家也有这样的梨树,小时候母亲总说,梨不能分着吃。那年小伙子临走,她倒是切了一个梨,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。现在想来,也许从那时起,分离就成了定数。

那天马师傅走时,照例留下二百块钱。秀梅破天荒地叫住他:“明天冬至,我包饺子,你来吃吗?”

马师傅愣在原地,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。“我...我明天跑车回来可能晚。”

“多晚都等你。”秀梅说完就低头记账,耳根却悄悄红了。

第二天晚上九点,马师傅真的来了,还拎着一瓶青稞酒。台球室已经打烊,只有叁号桌还亮着灯,秀梅正在那里包饺子。

“用台球桌当案板,你这创意可以。”马师傅笑道。

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时,秀梅注意到马师傅手上的冻疮。“路上很冷吧?”

“不算什么。”马师傅搓搓手,“想起有顿热乎饭等着,油门都踩得轻快些。”

那天他们聊到很晚。马师傅说起他跑车见过的趣事,秀梅讲台球室来往的客人。谁都没提过去,也没问对方的往事,就像两个走了很远路的人,终于找到个能歇脚的屋檐。

临走时,马师傅又要掏钱,秀梅按住他的手:“今天这顿,我请。”

马师傅的手停在半空,最后还是把钱收回去了。“那...我后天再来打球。”

秀梅点点头,看着他走进夜色里。街上很安静,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吠。她回到台球室,开始慢慢收拾碗筷。窗外,西宁的灯火明明灭灭,像无数个未完待续的故事。

叁号台的绿绒布上,还留着方才放饺子的痕迹。秀梅轻轻抚过那片油渍,忽然觉得,有些等待未必是要回到从前。就像这二百块钱的爱情,攒得久了,也能换一顿暖心的饭食。而西宁周边的情感故事,从来都不止一种写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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