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夜夜操肠辞尘
天天夜夜操肠辞尘
那天老李凑过来，神神秘秘地问我：“哎，你知道‘天天夜夜操肠辞尘’是啥不？”我愣了一下，这名字起得，直白得有点扎眼。老李是个普通上班族，朝九晚五，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。他挠挠头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：“我刷手机时老蹦出来，就……没忍住点进去看了下。”
我让他说说看。他咂咂嘴，眼神有点飘：“嗨，还能是啥。就是些……那种内容呗。标题一个比一个唬人，图片也弄得挺吸引人。点进去，其实也就那么回事，看两眼就腻了。”他说这话时，语气里带着点索然无味，又有点像是刚吃完一顿油腻快餐后的那种空虚。
这让我想起很多类似的东西。它们就像路边色彩过分鲜艳的广告牌，拼命想抓住你的眼球。名字越直接，越夸张，仿佛就越能戳中某些人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处。老李说，那网站设计得……怎么说呢，就是让你忍不住想往下划，一个链接接着一个链接，时间唰地一下就没了。他有一次熬夜看到两叁点，第二天开会哈欠连天，被领导瞪了好几眼。
“后来呢？”我问他。老李点了支烟，吐了口雾气：“后来？后来我就把那网页关了呗。没意思，真的。你说图个啥？看完心里更空落落的，还耽误正事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，像是自言自语：“可能人有时候，就是需要找点刺激，填填无聊。但这种东西，它不填，它反而把你掏得更空。”
他的话挺实在。这种以“直白诱惑”为卖点的东西，内核往往极其苍白。它提供一种即时的、廉价的感官刺激，像一阵风，吹过去就没了，留不下任何东西，反而可能卷走你宝贵的时间和精力。老李的经历挺有代表性——好奇点进去，短暂停留，感到厌倦，然后离开，最后留下一丝懊恼。这个循环，在很多类似的网络体验里，不断重复着。
网络世界很大，信息像海一样。有的地方深邃丰富，能让人看到不一样的风景，学到东西，放松心情。也有的角落，就像老李误入的那个，表面热闹喧嚣，内里却贫瘠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浮油。它们擅长制造一种“很忙”的假象，让你手指不停滑动，眼睛不停转动，但脑子呢？心呢？可能早就歇着了。
老李后来把那些容易弹出乱七八糟广告的浏览器插件都删了。他说，眼不见，心不烦。现在下班有空，他更乐意拉着儿子下楼打会儿球，或者看部老电影。他说，实实在在流点汗，哈哈笑一场，比对着屏幕发呆强多了。那种充实感，是往下滑动一百次页面也换不来的。
说到底，怎么安排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，是自己的事。但有时候，我们或许可以稍微停一下，问问自己：我正在看的这个东西，是在滋养我，还是在消耗我？是让我的时间变得更有质感，还是让它无声无息地流走了？屏幕那头精心设计的“吸引”，值不值得我付出此刻真实的生命？这问题，没有标准答案，但值得每个人在心里，过那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