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肠高中箩办女孩
猛肠高中箩办女孩
林晓晓站在镜子前，手指勾着那条深蓝色的百褶裙边，轻轻拉了拉。校服外套有点大，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，衬得她更瘦小了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对着镜子里那个标准的高中女生形象皱了皱鼻子。“今天，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她低声念叨，从书包侧袋摸出一小管正红色口红，快速在唇上点了几下，又用手指晕开。镜中人的气色，瞬间就“猛”地提了上来。
这个“猛”，是林晓晓最近的秘密信条。不是打架闹事那种猛，而是一种劲儿，一种想从千篇一律的日常里，猛地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冲动。学校里，大家都穿着一样的制服，刷着一样的习题，连课间聊的明星八卦都差不多。日子像被复印机印出来的，一张接一张，看得人眼晕。
上午最后一节是数学。老师在讲台上讲着函数，声音平稳得像条直线。林晓晓盯着黑板，思绪却飘到了周末的街舞社排练。她是半年前加入的，谁也没告诉。当她在舞蹈室对着镜子，跟着鼓点完成一个漂亮的定格动作时，那种感觉，和考了第一名不一样。那是一种全身细胞都在喊“我在”的畅快，猛地甩开了“好学生”标签的束缚。
午休铃一响，她没去食堂，拐进了实验楼后面那条少有人走的小道。这里安静，能听见风吹过老槐树的沙沙声。她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，不是课堂笔记，而是她自己写写画画的歌词和随感。笔尖刷刷的，写着一些可能幼稚、却滚烫的念头。这算是她对抗“复制粘贴”生活的小小叛逆吗？她不确定，但写出来，心里就舒坦一点。
“晓晓？你怎么在这儿？”同班的沉薇突然出现，手里抱着作业本，“找你好一会儿，老班让去办公室帮忙登记成绩。”
林晓晓合上本子，脸上迅速挂起惯常的温和笑容：“哦，好，这就来。”看，切换回“日常模式”就是这么自然。那个会涂口红、会写激烈歌词的自己，被她妥帖地收进了校服里面。
放学后，街舞社的活动室就是另一个世界。音乐震得地板发麻，她把外套一脱，里面是简单的白罢恤。和社友一起练新学的动作，汗水把刘海粘在额头上，每一个发力，每一次卡准节拍，都让她觉得真实。社长学姐拍她肩膀：“晓晓，刚才那个飞补惫别做得够‘猛’，有感觉！”她咧嘴笑了，露出一口白牙，那是发自肺腑的高兴。
回家的公交车上，她又变回了那个安静的女学生。窗外街景流过，她想起书包里那张没做完的物理卷子，轻轻叹了口气。猛肠一口生活的滋味很过瘾，但该背负的东西，一样也少不了。这大概就是成长的常态吧，在规矩和渴望之间，小心翼翼地寻找平衡点。
晚饭时，妈妈照例夹了块排骨给她：“多吃点，最近学习累。”爸爸看着新闻，随口问起月考排名。林晓晓应着，心里却琢磨着刚想到的一句歌词该怎么改。两种生活，像两条并行的轨道，她每天在上面来回奔跑。
写完作业已经夜深了。她再次站到镜子前，洗掉了口红，脸上带着一点点疲惫。但眼睛里有光，那是舞蹈室镜子里映出的光，也是午后小道上，树叶缝隙里漏下的光。她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去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，但保留这点“猛”劲儿，就像在规整的校服口袋里，偷偷藏了一颗水果糖。
明天，她还是会乖乖穿好制服，扣好每一粒扣子。但也许，她会换一双不那么“标准”的袜子，或者，在无人注意的瞬间，对着天空悄悄做个定格的起舞手势。这微不足道的叛逆，是她为自己保留的，一扇小小的透气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