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在朋友的胯下娇吟
一个寻常的傍晚
老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刚把车停进地库。电话那头,他声音有点含糊,背景音乱糟糟的,说几个老朋友聚聚,让我赶紧过去。我看了眼副驾上给妻子林薇带的蛋糕,想着她今天加班,回去也是一个人,就调转车头去了老陈说的那个饭馆。
包间里烟雾缭绕,酒气混着菜香。确实都是些熟面孔,阿杰、大刘,还有几个不常联系的。林薇也在?我有点意外。她坐在靠里面的位置,挨着阿杰,正笑着说什么,脸颊泛着红晕,面前酒杯空了一半。她平时不怎么喝酒的。
“哟,护花使者来啦!”老陈起哄,给我挪了个位置,正好在阿杰和林薇对面。林薇看见我,眼睛亮了一下,随即又有点局促地捋了捋头发。我冲她笑笑,坐下。气氛似乎有那么一秒钟的凝滞,然后又被更大的劝酒声盖了过去。
游戏与逐渐失控的玩笑
几轮酒下肚,话匣子彻底打开了。不知谁提议玩个游戏,简单的猜拳,输的人要么喝酒,要么完成一个“大冒险”。开始还正常,让输的人去门口学猫叫,或者给通讯录第叁个人打电话说句奇怪的话。
但酒精这东西,像给所有人的胆量加了燃料。玩笑的尺度,不知不觉就滑向了那个模糊的边界。轮到阿杰输了,大刘挤眉弄眼地出题:“找个在场的异性,表演一下‘英雄救美’的经典桥段嘛,要那种……被坏人挟持,楚楚可怜的感觉。”
一阵更响的哄笑。阿杰也喝得不少,晃晃悠悠站起来,目光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旁边的林薇身上。“薇薇,帮个忙?”他舌头有点打结。林薇显然愣住了,她看向我,眼神里有征询,也有点被架起来的不安。没等我开口,旁边的人已经把她半推半劝地拉了起来。
阿杰大概是想模仿电影里恶霸从背后勒住人质的动作。他站到林薇身后,手臂环过她的肩膀,手掌虚虚地扣在她另一侧的胳膊上。这个姿势,从我的角度看过去,林薇几乎完全被笼在阿杰的怀里。包间里忽然安静了几秒,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过去,带着一种灼人的、看好戏的兴奋。
那声穿透嘈杂的呜咽
“说句台词啊,阿杰!”有人催促。阿杰低下头,凑近林薇耳边,大概是想说句威胁的台词。林薇身体明显僵了一下,下意识地想缩脖子躲开那股混合着烟酒味的热气。阿杰的手臂随着她的动作无意间收紧了些。
就在这时——也许是因为被勒得不舒服,也许是酒精上头,也许是对这过分亲昵且被围观的姿势感到极度难堪——林薇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短的、压抑的呜咽。那声音很轻,像小猫被踩了尾巴,转瞬即逝,混在周围的起哄声里几乎听不见。
但我听见了。
那声音像根细针,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耳膜。我的呼吸停了一拍。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极其怪异的空白。眼前这幅画面——我的妻子,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,发出那样一声含糊的、带着颤音的呜咽——它不太真实,却又无比清晰地烙在我的视网膜上。
“好了好了,过了啊!”老陈大概看出我脸色不对,打着圆场。阿杰松了手,笑嘻嘻地坐回去。林薇迅速回到座位,低着头,手指紧紧攥着桌布的一角,耳根红得滴血。她没再看我。
聚会是怎么散的,我记不太清了。只记得回去的路上,车里安静得可怕。林薇靠着车窗,假装睡着。我握着方向盘,眼前却总晃动着那个画面,耳边循环着那声短暂的呜咽。它到底意味着什么?是纯粹的尴尬不适,还是有一丝……别的情绪?我知道阿杰,他大大咧咧,未必真有歹意。可那种场合,那种氛围,人和人之间的分寸感,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被酒精和起哄给溶解了呢?
路灯的光一道一道划过车内,明暗交替。我没问林薇,她也没解释。有些东西,一旦问出口,就像在脆弱的冰面上凿洞,不知会涌出什么,更不知脚下的立足之地是否会瞬间崩塌。那个夜晚之后,有些东西似乎不一样了。不是对于信任的崩塌,更像是在心里某个角落,悄悄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、淡淡的阴影。朋友间的界限,夫妻间的默契,原来在某些时刻,可以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