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吃她我脱下衣服
班长让我吃她我脱下衣服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下午说起。教室里就剩我和班长林晓,她在整理班会记录,我等着锁门。风扇吱呀呀地转,空气闷得能拧出水来。
“张浩,”她突然抬起头,把手里的笔记本往前一推,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我凑过去,是下个月校园文化节的策划草案。她手指点着“传统美食体验区”那一栏:“这儿,需要有人演示制作冰糖葫芦。我记得…你爷爷以前摆过摊子,教过你吧?”
我愣了一下,点点头。爷爷的手艺,我小时候确实常跟着捣鼓。
“那,你来负责这个展位怎么样?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不过得先通过我这关——你得做给我尝尝,现在。”
我笑了:“现在?糖、山楂、工具,什么都没有啊班长。”
“有的。”她变戏法似的从讲台抽屉拿出个塑料袋,里面真有几串新鲜山楂、一小包冰糖。她眨眨眼:“我本来想自己试试的。但想想,专业的事得交给专业的人。”
这下没推脱的理由了。我们找了间空闲的实验室,用酒精灯和小锅凑合着熬糖。糖浆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,金黄色的,空气里漫开甜丝丝的焦香。林晓挽着袖子在旁边递东西,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。
熬糖火候是关键。我盯着锅里,感觉糖色差不多了,正准备蘸山楂——
“等下!”林晓忽然喊了一声。
我手一抖,差点把锅碰翻。转头看她,她却有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我外套:“那个…糖浆容易溅,你这外套挺新的吧?要不…把外面这件脱了?省得弄脏了。”
哦,这么回事。我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太专注,实验室又热,外套还严严实实裹着呢。我叁两下脱了外套,挂在椅背上,身上就剩件旧罢恤。她看我一眼,抿嘴笑了:“这下像干活的样子了。”
重新专注手里的活儿。糖浆拉丝,透亮如琥珀,山楂滚进去,裹上均匀的亮壳。晾凉,递给她一串。她咬下去,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眼睛眯起来:“真脆!甜里带点酸,就是这个味儿!”
我们靠在实验台边,吃着糖葫芦。她忽然说:“其实吧,这个任务交给你,不光是因为你会做。”她顿了顿,“上次运动会,你默默帮受伤的同学跑完物资采购;还有,你总能把复杂的事情,像熬这糖浆一样,耐心做到火候刚好。我觉得…这事儿交给你,踏实。”
我没接话,心里却像被那糖浆裹了一下,温温的,亮亮的。原来被人信任、托付一件事,是这种感觉。责任这个词,有时候不是沉甸甸的担子,而是像手里这串糖葫芦,你接过来了,就得用心把它做得漂亮、扎实。
窗外天色渐暗,我们收拾好东西。我重新穿上外套,她拎起书包:“那说定了,文化节的展位就交给你了。需要什么支持,随时找我。”走到门口,她回头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今天这‘考试’算你优秀。不过文化节那天,可别紧张得忘了步骤啊。”
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,嘴里还有山楂微微的酸味在回甘。实验室里,糖的甜香还没散尽。我忽然觉得,有些时刻,就像这熬糖,需要恰到好处的温度,需要有人提醒你“脱下”不必要的负担,轻装上阵,才能把最纯粹的味道呈现出来。而那个把任务交到你手里、相信你能做好的人,或许就是推动你往前的那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温度。
锁上门,走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。我嚼碎最后一点糖壳,想着得回去给爷爷打个电话,再细细问问,那熬糖的秘笈里,还有没有我没悟透的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