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,人操人人
人人操人，人操人人
这话听起来糙，理儿却不糙。咱们今天不聊那些虚头巴脑的，就聊聊这人与人之间，那点实实在在的“操”与“被操”的关系。别误会，这里的“操”，可不是什么下流词儿，它更像是一种状态，一种你我都在其中、谁也逃不脱的互动模式。
你想啊，早晨一睁眼，手机里老板的信息就来了，催着项目进度。这算不算一种“操”？你带着点起床气，转头对送早餐上桌慢了半拍的老伴儿，语气不自觉地重了两分。这算不算一种“操”？地铁里人挤人，你踩了我一脚，我瞪你一眼，心里暗骂两句。这更是日常里最微型的“操”了。我们好像总在某种无形的鞭子驱动下，同时又下意识地把这股劲儿，传递给了离我们最近的另一个“人”。
这就是“人人操人”的现实。我们都被裹挟在一个巨大的系统里，这个系统可能是工作节奏，可能是生活压力，也可能是某种看不见的社会规则。每个人都在承受，每个人也都在不经意间施加。有点像推搡着前进的人群，你被后面的人推着，也只能推着前面的人。谁都不是纯粹的受害者，也很难是纯粹的施害者。那股子烦躁、焦虑、身不由己的劲儿，就这么一棒接一棒地传下去了。
可这事儿，妙就妙在它的另一面——“人操人人”。当“操”这个动作变得普遍，当每个人都既是承受者也是施加者时，一种奇特的共生关系就出现了。它不再是简单的上下级、强弱者的对立，而变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。老板“操”着你干活，可公司的运转、他的业绩，又何尝不是被你们这群“被操”的人，用每一天的劳作、甚至摸鱼，反向“操”着呢？你对着家人发脾气，家人的情绪和反应，立刻就会反过来影响你接下来的心情和状态。这就像站在一张蹦床上，你用力踩下去，反弹的力一定会作用到你自己身上。
这里头有个核心的东西，叫“权力流动”。它不再是固定在某个人手里的东西，而是像水一样，在人与人之间不停地流动、转换。你在这个场景里是被动的，在下一个场景里可能就占据了主动。今天你被客户折磨得焦头烂额，感觉权力在对方手里；明天你可能作为消费者，对服务生的一点疏漏不依不饶，这时权力又流到了你指尖。我们都在这个流动的局里，既是水，也是岸；既塑造着环境的形状，也被环境塑造着。
看明白了这一点，或许我们能喘口气，也换个活法。既然谁都不能彻底逃离这张网，那或许我们可以试着，让自己成为网里一个不那么紧绷的结点。接到那股带着压力的“操”劲时，能不能在自己这里打个转，消化掉一些，别原封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传给下一个？这不是让你当圣人，只是觉着，如果每个人都能让那恶性传递的力道减弱一分，这网会不会变得柔和一点，反弹回来的力道，也就不会那么伤人了。
说到底，生活就是个巨大的交互场。我们都在影响别人，也都在被别人影响。“人人操人”是现状，是本能；而“人操人人”是本质，是真相。看清这循环，不是要我们变得冷漠或算计，恰恰相反，是让我们对自己发出的每一份力，多一份觉察和敬畏。因为你知道，那力道迟早会通过某种方式，再次回到你自己的生活里。怎么发出这份力，是添堵还是赋能，是传递焦虑还是传递一点微小的稳定，选择权，其实就在每一次呼吸，每一次开口的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