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教师污染了讲台
牧教师污染了讲台
这事儿说起来,真叫人心里头堵得慌。你瞧那讲台,原本该是个清清白白的地方。木头是木头,书本是书本,站上去的人,传的是道理,讲的是人心。可不知怎么的,有些个“牧教师”,愣是把这方寸之地,给弄得乌烟瘴气。我说的这“污染”,可不是灰尘,是比灰尘更难打扫的东西。
这话得往细里说。从前我们听讲,盼的是解惑,是心里头那盏灯能被点亮。讲台上的人,得有份敬畏,知道自己一字一句,分量不轻。可如今呢?有些讲台,慢慢变了味。台上的人,心思或许早就不在那经那卷上了。他想的,可能是台下有多少信众,能带来多少“奉献”;他盘的,可能是怎么把话讲得漂亮,让人听得热血沸腾,好跟着他的指挥棒转。这心思一歪,讲出来的话,还能正吗?
这就扯到一个要紧的词了——话语权。这权力可了不得。站在讲台上,声音自然就比别人响,道理仿佛也天然比别人正。可这权力要是用歪了,那就成了毒。他把个人的偏见,包装成绝对的真理;把世俗的欲望,粉饰成神圣的指引。台下坐着的人,尤其是那些一门心思求个心安、寻个依靠的,听着听着,也就迷糊了。这不就是拿着金饭碗,盛了碗馊饭给人吃么?讲台,就这么被悄悄污染了。
更让人忧心的是,这种污染,它不声不响,像慢性的锈,一点点蚀进去。今天他夹带一点私货,明天他曲解一层原意。日子久了,那原本该坚固的信仰基石,可能就松了、空了。听众们记住的,不再是那些恒久的、向善的道理,反而可能是讲台上那个人的喜恶,是他划下的小圈子,是他鼓动起来的某种情绪。这信仰的根子,要是扎在了某个人身上,而不是扎在更广阔深厚的土壤里,那可就危险了。
所以啊,咱们得擦亮眼,也得洗净耳。听道,不能光带着一颗热烘烘的心去,还得带上自己凉丝丝的脑子。得学会分辨,那声音是从讲台后面那个“人”身上发出来的,还是从讲台所承载的“道”本身流淌出来的。这不容易,但这事儿,关乎内心的清净,马虎不得。别让那被污染了的讲台,反过来搅浑了我们自己心里那池水。
讲台还是那个讲台,木头或许更旧了。它本无辜,承载着什么,才成了什么样子。关键,终究是站上去的那个人,和他心里头到底装着什么。是装着敬畏与光明,还是装着别的什么不该带上去的东西。这方寸之地的清白,守住了,万千人的心,才有个干净地方可以安放。守不住,那污染蔓延开来,损害的,可就远不止是几块木头板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