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甸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相近的桦甸周边200元的感情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4:45:00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个飘雪的傍晚

北风卷着碎雪往领口里钻时,我在桦甸老汽车站对面那家羊汤馆见到了她。蓝色棉袄袖口磨得发白,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正小声问老板能不能再加个烧饼。

“剩下的钱...还够回蛟河吗?”她把硬币倒在油腻的桌面上数着,钢镚撞击的声音像冻硬的石子。我把自己那份烧饼推过去,她耳根突然红了。这种窘迫我太熟悉了,当年母亲也是这样数着毛票给我凑学费。

后来我们坐在候车厅的塑料椅上等末班车,暖气片嘶嘶作响。她说在开发区手套厂缝皮料,一天站十二小时挣八十块。提到老家生病的父亲时,她把脸埋进围巾里,呼出的白气很快散在昏暗的灯光里。

两百块能买什么

那晚我掏空口袋凑出两百块塞给她,这个数目在如今实在算不得什么。城西新开的楼盘每平五千八,商场里羽绒服标价动辄上千。可就是这两张薄薄的纸币,让她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追出半条街,硬要把身份证号码写在我烟盒上。

叁个月后的立夏,她真的带着攒下的工钱来找我。我们在南河沟租了间民房,每月租金正好是两百块。房东大娘嘀咕说这价钱能租到带炕的房子,也就是看我们两个年轻人不容易。

她总在夜市收摊时去买降价的菜,我跟着装修队给人刮大白。有回完工后老板赖账,我们对着空钱包发愁。她却从铁皮盒里倒出很多零钱,铺满整个炕席:“你看,省着点花总能过下去的。”

铁皮盒里的春天

那个月饼盒改成的储钱罐,渐渐装的不再只是钱。有我第一次学会给她编的桃木发卡,有她熬夜给我织的毛线手套。去年除夕夜,我们凑钱买了半扇排骨,守着咝咝响的收音机听春晚。窗外爆竹震天响时,她忽然说:“等开春在院里种点柿子椒吧。”

现在窗台上的柿子椒已经结了果,青莹莹的挂着水珠。昨天她举着验孕棒给我看时,手抖得像是握不住那根塑料条。我翻出藏了半年的存折,数字终于突破五位数。她哭着笑出声:“当初要不是那两百块...”

其实我们都明白,从来不是钱的事。就像房东大娘常说的,这桦甸周边200元的感情,比很多轰轰烈烈的故事都经得起日子打磨。那些在寒夜里相互取暖的瞬间,早把两份孤独焐成了同一个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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