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门艳史六郎战众嫂
杨门艳史六郎战众嫂
话说这杨家将的故事,大伙儿都听过七郎八虎、血战金沙滩的悲壮。可今天咱聊的,不是沙场上的刀光剑影,而是府邸里一段鲜为人知的纠葛,主角正是那六郎杨延昭。这事儿啊,得从杨府那一院子巾帼说起。
老令公杨业为国捐躯,七个儿子折了大半,偌大的天波府,一下成了“寡妇院”。余老太君撑着门庭,几个儿媳呢,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——大郎妻沉稳持重,二郎妻性情刚烈,叁郎妻心思细腻,四郎、五郎的媳妇也都各有各的脾性。这家里头,男人稀缺,就剩下个六郎延昭,年纪轻轻,还没成家,倒成了这女儿国里唯一的“男主角”。
您想想看,这日子久了,府里头难免有些微妙。六郎呢,是个重情义的热血青年,见嫂嫂们守寡持家不易,心里总存着敬意和怜惜。平日里练完武,读书间隙,免不了去各房走动走动,问问冷暖。可这走动多了,闲话也就跟着来了。
有一回,叁嫂屋里缺个力气活儿,六郎去帮了忙,出来时正巧碰见二嫂。二嫂那嘴快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六弟如今可是咱姐妹几个眼前的红人儿,谁屋里有事都惦记着。”这话听着像玩笑,可六郎脸上立马就有点烧得慌。他心里琢磨:这帮忙还帮出是非了?
更麻烦的在后面。这年节下,府里摆家宴,几杯酒下肚,气氛就有点不同。大嫂拉着六郎说体己话,眼泪汪汪说起大哥当年的旧事;四嫂趁着酒意,非要和六郎比划两下当年的枪法,说看看他有没有老四的影子。六郎被围在中间,劝解不是,走开也不是,汗都下来了。他忽然觉得,这比在战场上对付辽兵还让人头疼。
分寸之间的较量
真正让六郎警醒的,是五嫂那桩事。五嫂年纪最轻,性子也活泼些,有次做了新衣裳,非要六郎给瞧瞧合不合身。六郎推脱不过,看了一眼便说“甚好”,转身就要走。五嫂却幽幽叹了口气:“这府里头,连个说句真心话的男人都没了。”六郎脚步一顿,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。他知道,这不是儿女私情那么简单,这是满府女眷心底那份无处安放的孤苦。
打那以后,六郎就留了心。该尽的礼数一点不少,晨昏定省照旧,但单独相处的时间,他尽量避着。说话办事,更加注重分寸感。有次二嫂院里石榴熟了,差丫鬟送来一篮,六郎当即让身边小厮拿着,先给余太君屋里送去大半,剩下的分给其他房里的侄儿侄女,自己只留了两个。这做法,嫂嫂们看在眼里,心里都明镜似的——六郎这是在用他的方式,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线。
日子久了,嫂嫂们哪能不明白他的苦心?渐渐地,那些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少了,取而代之的,是更像一家人的关切。天冷了,她们会一起给六郎缝制冬衣;六郎出征前,她们会聚在一起,像所有母亲和姐姐那样,千叮万嘱。那份微妙的情愫,似乎转化成了更深厚的亲情。
后来,六郎娶了柴郡主。大喜那日,几位嫂嫂忙前忙后,张罗得比自己办事事还上心。酒席上,二嫂端着酒杯,当着众人的面,朗声对柴郡主说:“郡主,咱家六弟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儿,你可要好好待他。他呀,是咱杨府上下,用‘分寸’二字护出来的顶梁柱。”满座皆静,继而一片会心的笑声。六郎举杯的手微微一顿,眼圈有些发热。他知道,这一场没有硝烟、关乎伦理与情义的“战事”,到了此刻,才算是真正地、体面地落幕了。府邸里的这段纠葛,最终化作了檐下融化的雪水,悄然渗入泥土,滋养着杨门那棵忠义大树的根脉, silently and deeply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