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神神子的乳液狂飙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0:08:27 来源:原创内容

八神神子的乳液狂飙
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玄乎的。我头一回听说“八神神子”这名号,是在老街那家总飘着檀香味儿的老书店里。店主是个戴圆眼镜的老头儿,他摩挲着一本旧书的封皮,神神秘秘地跟我提起,说这名字背后,藏着的可不是什么神话传说,而是一段快被忘干净的、对于“手作”的疯魔往事。

您可别误会,这儿说的“乳液”,跟如今商场柜台里那些瓶瓶罐罐不太一样。那是早几十年,在我们这地方手艺人间流传的一个“黑话”,特指一种漆器打磨到最后阶段用的秘制膏浆。这膏浆的配方,各家有各家的命根子似的护着,而八神神子这个人,据说就是能让这“乳液”在她手里“狂飙”起来的主儿。

说是“狂飙”,一点儿不夸张。寻常匠人做最后抛光,那叫一个小心翼翼,屏着呼吸,拿棉布蘸着乳液,一点点蹭,求的是个润物细无声。可神子不一样。老街坊里传,她干活儿那架势,跟上了赛场似的。作坊门一关,就听见里头呼呼的风声,那是她手腕子带起的动静。她调制的乳液,据说稠得像融化的蜜,可偏偏在她那双手底下,变得又滑又驯服。她不是“擦”,而是“推”,是“拂”,甚至有那么点“泼洒”的意味,手臂挥开的弧度又大又开,乳液随着她的动作,在器物表面真正地“流”起来——这就是“狂飙”说法的由来。旁人看得心惊肉跳,怕她糟蹋了快成的物件,可等她停下,袖子一挽,那器物表面,竟映得出人影儿,光不是死光,是活泛的、一层层渗进去的温润。

这手艺的核心,离不开她对“材料呼吸”的痴迷。她老念叨,木头也好,大漆也罢,都是活的,你得顺着它的“脾气”来。她那独门的秘制膏浆,据说就掺了些稀奇古怪的植物汁液,为的不是添香味,而是为了中和漆性,让最后那层光泽“吃”进肌理,而不是浮在皮上。她最反对的就是“贼光”,说那光晃眼,却照不进人心。

可这么神一个人,怎么就渐渐没声儿了呢?有人说她脾气太怪,不肯收徒,那手独门技法眼看就要绝了。也有人说,是机器打磨的玩意儿又便宜又快,谁还等得起、看得出那手工“乳液”养出来的光彩?她那套“狂飙”的做派,在讲究效率的年头,显得有点格格不入,甚至……有点傻气。

我后来还真见过一件号称是神子晚年打磨的小木盒,收在一个老藏家手里。那盒子黑黝黝的,第一眼并不起眼。可你把它捧在手里,转着角度看,光就在那黑底子上慢慢游,像深潭底下漾开的水波,安静,却有力量。你摸上去,感觉不到漆,只觉得是触着一块极致的、温热的墨玉。那一刻我好像有点懂了,她那“狂飙”哪里是粗野,那是一场高度专注下的、人与材料之间酣畅淋漓的共舞。她把所有的劲道、所有的理解,都通过那秘制膏浆作为媒介,在那一刻全然释放、灌注进去。

现在偶尔路过那些灯火通明的工艺品店,看着里面一模一样、亮得扎眼的漆器,我总会想起那个对于“狂飙”的传说。八神神子和她那套近乎失传的手艺,就像她追求的那种光泽,不张扬,却沉在记忆的深处,幽幽地亮着。或许有些东西的消逝,不是因为不好,而是因为它太好、太需要时间去品味,而这时间,我们好像越来越付不起了。那作坊里曾经呼啸的风声,如今听来,倒像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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