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搞操
人人操人人搞操
那天在菜市场，听见两个摊主聊天。一个抱怨说，现在生意难做，隔壁老王总压价抢客，“真是被他搞操得没脾气”。另一个嘿嘿一笑：“这年头，谁不是被人操，转头又去操别人？日子就是这么个过法。”这话糙，理儿好像也不全糙，听着刺耳，细琢磨，倒品出几分生活里硬邦邦的实感来。
“操”这个字眼，在咱们这儿，早就不单是字典里那个意思了。它像块橡皮泥，被生活捏成了各种形状。有时候是抱怨，是无奈，是觉得被什么东西摁着、磨着，身不由己那股劲儿。工作里，你可能被不合理的指标“操练”得团团转；生活中，也可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“搞”得措手不及。它带着点粗粝的摩擦感，是那种让你皱眉、叹气，甚至想骂娘的现实触觉。
可你发现没？人这东西，有意思就在于，往往不是单向的。你觉得自己被动，可在另一个人或者另一些事看来，你或许也在主动施加着影响。就像那个摊主，他觉得被同行“搞”，可他对上门挑叁拣四、拼命砍价的顾客，心里恐怕也觉得是在“应付”一场较量。这“操”与“被搞”，常常像个循环，你在这头是承受者，扭过头，没准就成了施加者，角色悄没声儿就转换了。
这让人想起一种生存状态。为了口饭吃，为了站稳脚跟，或者只是为了不被甩下去，人人都得拿出点精气神，去应对，去周旋，甚至去主动出击。这过程里，难免有碰撞，有挤压，有不得已而为之的“操作”。它不好看，甚至有点难看，但背后那股子求生存、图发展的韧劲儿，却是实实在在的。这种互动，构成了市井街巷里最蓬勃也最真实的生命力。
当然，这话得两头说。如果把这种状态，简单理解成可以不讲规则、不顾情面地相互倾轧，那可就全拧了。健康的“操练”，或者说竞争互动，它得有底线，讲个分寸。是在规矩里头较劲，是知道使劲儿，但也知道适可而止。是竞争完了，还能互相递根烟，道声“都不容易”。这其中的尺度，全凭心里的那杆秤。
所以说，“人人操人人搞操”这现象，剥开它粗俗的外壳，里头裹着的，是人与人之间复杂而动态的关系张力。它不优雅，但充满力量感；它不总是和谐，却推动着许多事情往前滚动。我们都在这个巨大的网络里，被推动，也推动着别人。关键或许在于，经历这些碰撞和摩擦时，咱心里头那份本分的善念，别给磨没了；手上那个使力的分寸，还能把握得住。日子就在这一来一往的力道中，跌跌撞撞，却也实实在在地过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