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江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附近男士常访的街巷
这条巷子藏在临江城东头,要不是老陈带我过来,我可能在这城里住上十年都发现不了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根处长着厚厚的青苔,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烟丝和熟食混合的味道。
老陈是这儿的常客,他熟门熟路地推开一扇木门,里头是个剃头铺子。老师傅正给客人修面,剃刀在牛皮上蹭两下,手腕一抖,泡沫底下露出光洁的脸皮。“这手艺,外面找不着咯。”老陈说着,自己找了把藤椅坐下,掏出烟斗慢慢填着烟丝。
巷子里的老手艺
往里走几步,有个补鞋的老摊子。摊主老王和我年纪差不多,却在这儿补了二十年鞋。他手指上缠着胶布,针线在鞋底穿进穿出,那专注劲儿像在修补什么艺术品。“现在年轻人都不干这个啦,”他头也不抬,“可老主顾们还认我的手艺。”正说着,隔壁茶馆的老板拎着双皮鞋过来,鞋跟磨歪了,让老王给换个底。
这条临江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藏着许多这样的老铺子。修表的、配钥匙的、做竹编的,每家铺子都不大,却都是几十年的老招牌。来这里的不全是老人家,我见过穿衬衫打领带的年轻人,坐在矮凳上等着补鞋,手机搁在膝盖上回消息,偶尔抬头和老师傅聊两句。
午后叁点光景,巷子渐渐热闹起来。附近男士常访的街巷开始显现它的魅力。几个中年男人聚在茶馆里,不是那种雅致的茶室,就是普通人家客厅大小的铺面,竹帘半卷着,里头传来麻将声和说笑声。他们在这儿似乎特别放松,领带松了,衬衫袖子卷到肘部,说话声音都比在外面洪亮几分。
老陈说,这条巷子能留下来是个意外。十年前旧城改造,本来要拆的,几个老住户联合写了请愿书,说这条巷子不单是几间破屋子,是半条街男人的念想。最后还真留下来了,只是往外走两百米,就是新建的商业广场。
我在巷口的烧腊店买了半只油鸡,老板切好装盒,又额外给了包蘸料。“新面孔啊,”他笑呵呵的,“以后常来。”玻璃柜台上放着个小铁盒,找零的硬币随手扔进去,叮当作响。这种做生意的方式,让人想起二十年前的光景。
天色渐晚,巷子里亮起暖黄的灯。理发铺子还没关门,老师傅在给最后一个客人刮胡子;补鞋摊收得晚,老王就着路灯的光继续忙活。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条临江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能有这般魔力——在这儿,时间走得特别慢,让人能喘口气,做回最自在的自己。
走出巷口时,碰见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往里走,他熟练地和烧腊店老板打了个招呼,脚步明显轻快起来。这条附近男士常访的街巷,就像城市里的一个秘密据点,不张扬,却实实在在地温暖着每个走进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