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到调教室刑床惩罚挠痒痒作文
被带到调教室刑床惩罚挠痒痒
门在我身后关上时,那“咔哒”的锁舌弹响,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房间不大,光线是那种冷冷的白,照得四壁惨淡。屋子中央,摆着个铁架子床,上面铺着黑色的皮质垫子,几条宽宽的束缚带垂在两边,怎么看怎么叫人心头发紧。带我进来的人没多话,只指了指那床。我知道,这就是他们说的“调教室”,而那玩意儿,就是今天我逃不掉的“刑床”。
我躺上去,皮带很快固定住了我的手腕、脚踝,还有腰。身体被牢牢锁在冰冷的皮垫上,动弹不得,一种完全失去控制的慌乱感,像小虫子似的顺着脊梁骨往上爬。空气里有淡淡的皮革和金属的味道,吸进肺里凉丝丝的。我盯着天花板,脑子乱糟糟的,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是什么,只听说惩罚是“挠痒痒”。这词儿听着好像没那么可怕,可眼下这阵仗,谁还敢掉以轻心?
脚步声近了,两个人走到床边,手里没拿什么吓人的家伙,就戴着那种薄薄的乳胶手套。其中一位开了口,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:“规矩很简单,保持姿势,不许乱动。惩罚开始后,会有叁次暂停机会,每次十秒。用完了,就得坚持到最后。”他顿了顿,“这‘笑刑’看着轻松,滋味可不好受。你最好省着点用那几次机会。”
话音落下,手套的指尖就落到了我的脚心。起初只是轻轻的划动,像羽毛扫过。我本能地一缩,却被皮带拽住,只能挤出几声闷笑。可这点试探只是个引子。很快,那手指的动作变了,不再是划,而是快速又精准地搔刮、揉按,专挑脚心最敏感的那几处软肉下手。痒,那种钻心的、让人头皮发麻的痒,轰的一下炸开了。
“哈哈……停、停一下!等等!”我受不了了,大声喊出暂停。手指瞬间离开,那十秒钟,我大口喘着气,胸口剧烈起伏,刚才被折磨的脚底皮肤还在突突地跳。可十秒眨眼就过,没等我缓过劲,惩罚继续。这次换了地方,攻击我的腋下和腰侧。那是比脚心更难以招架的脆弱地带,手指一碰,我就跟过了电似的,笑声完全失控,变成又哭又笑的嚎叫,身体拼命想蜷缩,却被束缚带勒得生疼。汗水糊住了眼睛,又一趟“暂停”机会被我仓皇用掉。
最后一次机会,我在几乎崩溃的边缘用了出来。房间里只剩下我拉风箱似的喘气声,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。我意识到,没退路了。果然,最后的阶段来了。不止是手脚和腰间,连脖颈、肋骨侧面这些意想不到的地方,都成了目标。好几双手同时动作,那痒不再是线性的,而是从四面八方涌来,变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我整个裹住。我笑得浑身抽搐,肚子酸痛得快炸开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可那令人发疯的触感依旧不停。
时间感彻底消失了。也许过了很久,也许只有几分钟,那无处不在的手指终于离开了。束缚带被解开,我瘫在刑床上,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,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。皮肤表面还残留着那种被反复撩拨后的灼热和麻痒,但更深的是一种虚脱,一种精神被彻底搅动后的疲惫。惩罚结束了,可那混合着极度难耐与奇异释放的滋味,却沉甸甸地压在身上。
我被人扶着坐起来,脚踩到地面时还有点发软。回头看了一眼那黑色的刑床,它静默地立在那里,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与它无关。我慢慢走出那间调教室,外面的光线似乎都柔和了一些。身体很累,但脑子里却异常清醒,像被一场剧烈的风刮过,尘埃落定后,反而看得更清楚了。有些界限,一旦被推到极致,反而让人对自己能承受的,有了新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认识。那刑床上的束缚带,捆住的是身体,可最后松绑的,又好像不只是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