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壁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赤壁夜色寻芳邻近佳人
赤壁的夜说来就来，江风裹着水汽漫过古城墙，把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温都卷走了。我站在客栈二楼的木窗前，望着对岸乌林方向的点点渔火，忽然想起杜牧那句“折戟沉沙铁未销”。八百年前的那场大火，怕也是在这样的夜晚烧起来的吧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起，是倩发来的消息：“在赤壁玩得怎么样？听说那边夜景很美。”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好久，手指在键盘上徘徊。这次独自来赤壁散心，本是想躲开城市里那些烦心事，可倩这么一问，倒让我心里泛起别样的滋味。
江畔偶遇
沿着青石板路往江边走去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码头边有个卖藕汤的婆婆，正收拾着摊子。“年轻人，这么晚还出来逛？”她抬头看了我一眼，手里的活计没停。“来旅游的吧？往前走走，赤壁夜色寻芳邻近佳人，我们这儿的姑娘晚上都爱在江边散步哩。”
我道了声谢，继续往前走。江面波光粼粼，对岸工地的塔吊亮着红灯，像悬在夜空中的星子。确实有叁两成群的年轻女孩从身边走过，笑声银铃似的洒在风里。可我要找的，分明不是这样的相遇。
拐过弯是个老码头，石阶一直伸进江水里。有个穿淡蓝裙子的女人独自坐在最下一级台阶上，望着江水出神。她卷起裤管，把脚浸在江水里，旁边放着个小布袋。我站在上面看了她好一会儿，她竟浑然不觉。
“水凉吗？”我忍不住开口。她回过头，是个叁十来岁的女人，眉眼很淡，像宣纸上晕开的水墨。“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她往旁边挪了挪，让出个位置。我也脱下鞋袜，把脚伸进江水，果然一阵沁凉从脚底直窜上来。
她说她叫阿宁，就住在临江的巷子里。“小时候常来这儿泡脚，我爸说赤壁的水养人。”她说话带着当地特有的尾音，软软糯糯的。“你是来找人的吧？”她忽然问。我一愣，她笑着指指我的心口：“这儿写着呢。”
我们聊起赤壁的传说，聊起周瑜和小乔。她说本地人都不信那些演义，倒是流传着不少野史。“比如那场东风，”她踢了踢水花，“哪是诸葛亮点把火就能来的？是江上打鱼的姑娘们，连夜划船帮东吴军队布的火船。”
“史书上可没这段。”我说。她笑了：“历史不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？真正的故事，都藏在江底的泥沙里呢。”她说她太爷爷那辈就在江上讨生活，传下来的故事和书里写的不太一样。
夜更深了，月亮升到中天，把江水照得泛着银光。阿宁从布袋里掏出个保温杯，倒了两杯姜茶。“自家熬的，驱驱寒。”姜茶的热气混着江上的水雾，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。她说起前些年去大城市打工，最后还是回来了。“在哪儿都是活着，不如守着这条江。”
我问她知不知道赤壁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这种说法。她噗嗤笑了：“你们外地人总爱把简单的事想复杂了。不就是找个能说话的人吗？在这江边，谁和谁遇见都是缘分。”
临别时，她指给我看江心一处暗流：“那儿沉过不少战船，现在还能捞到箭头呢。”我望着那片黝黑的水面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千年前的将士，今夜的我和阿宁，其实都在寻找着什么——或许是理解，或许是慰藉，或许只是一个能安静说说话的夜晚。
回客栈的路上，我给倩回了消息：“在赤壁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故事。”江风送来远处轮渡的汽笛声，悠长得像一声叹息。这条江见证过金戈铁马，也容纳着寻常人家的悲欢，而我们都不过是它漫长故事里的一个逗号。
推开客栈的木门，老板还在柜台后打盹。他眯着眼问我：“见到想见的人了？”我笑了笑没有回答。也许明天该去博物馆看看那些出土的箭镞，或者再去江边走走——谁知道呢，赤壁的夜晚总是藏着各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