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吃她胸我脱她
班长让我吃她胸我脱她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夏天说起。我们班长叫林薇，是那种老师眼里绝对的好学生，马尾辫扎得一丝不苟，校服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。我嘛，就是班里最不起眼的那一拨，坐在后排，和黑板上的公式一样模糊。谁能想到，我俩的人生轨迹会以那么离谱的方式撞上呢。
那天放学后，我被留下来做值日。教室里就剩我一个，夕阳把课桌染成橘红色。林薇突然折返回来，说班主任让她帮忙清点器材。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，空气里飘着灰尘和莫名的尴尬。就在我准备拎起书包走人的时候，她忽然叫住我，声音有点飘。
“你……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？”她没看我，手指绞着校服下摆。我愣住了，支支吾吾半天，憋出一句“挺好的，认真负责”。她转过头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，那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，不像平时的她，里面有团火在烧，烧得她脸颊通红。
然后，她就说了那句让我脑子彻底空白的话。她说这话时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字却像钉子一样砸过来。我第一反应是听错了，要么就是我累出了幻觉。可她就那么站着，胸口微微起伏，等着我的回应。那一瞬间，我像是被劈成了两半，一半在疯狂叫嚣着某种原始的冲动，另一半则在尖叫着“这不对劲”。
教室里静得能听见日光灯管的电流声。我喉咙发干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青春期的身体里，欲望和恐惧常常是一对双胞胎。我知道有些念头像野草，冒出来就该一脚踩死。可当它被另一个人，尤其是被林薇这样的人，用这种方式赤裸裸地摆在面前时，那种冲击力，简直让人头晕目眩。
我往后退了半步，后背抵住了冰凉的讲台。这个动作好像惊醒了她。她眼里的那团火骤然熄灭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慌乱和羞耻。她猛地低下头，嘴唇哆嗦着，扔下一句“对不起，我胡说的”，转身就跑出了教室，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，越来越远。
后来几天，我们像陌生人一样。她躲着我的目光，交作业时手指碰到都会飞快缩回去。那件事成了一个悬在我们之间的、谁也不敢碰的禁忌。我反复琢磨那天她的眼神和那句话，渐渐咂摸出别的味道。那不像是一种邀请，更像是一种……测试？或者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、情绪崩溃下的胡言乱语？
大概过了两周，放学时她塞给我一张折成方块的纸条。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，说她家里出了些事，父母闹得厉害，那天她觉得自己糟糕透顶，想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“还存在”。她说，谢谢我当时后退了那半步。
我捏着纸条，心里堵得慌。青春里那些看似香艳或惊悚的片段，剥开来，内核往往只是迷茫和疼痛。她并不是真的想让我做什么，她是在溺水，想抓住任何能让她感觉到“存在”的东西，哪怕那东西是危险的，是错误的。而我那下意识的半步后退，阴差阳错地，成了拉住她的那根绳子。
这事儿之后，我和林薇也没成为朋友。但那种奇怪的张力消失了。高叁就像一阵风，呼啦啦地把我们卷进不同的未来。只是偶尔，我会想起那个黄昏，想起那句石破天惊的话，还有那至关重要的半步。它教会我一件事：当巨大的诱惑或者混乱砸过来时，有时候，停顿和后退，比莽撞地冲上去，更需要力量，也更能看清自己和对方。成长的路上，我们都在学习如何与自己内心那些喧嚣的声音相处，如何在冲动来临的关口，守住那条模糊但重要的界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