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暴 惨叫 惨叫 跪趴h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5:37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粗暴 惨叫 惨叫 跪趴

老李头蹲在田埂上,抽着那杆磨得发亮的烟枪,眯眼望着远处那片林子。太阳毒得很,晒得地里都快冒烟了。他耳朵里,却好像还绕着昨天半夜的动静。

那声音是从林子深处传来的。一开始闷闷的,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,咚的一声。接着,就是一声惨叫。不是山猫子叫春,也不是野狗打架,是人的声音,短促、尖利,像被掐住了脖子,又猛地松开。老李头当时就醒了,心口突突直跳。没过多久,又是一声,这回拖得长了些,透着股说不出的绝望,然后……就没了。

村里人都说,那林子邪性,早年乱葬岗就在那头。这些年,年轻人全跑城里去了,林子愈发荒得没边。除了老李头这种还守着几亩薄田的老骨头,谁愿意往那边凑?可昨天那两声惨叫,太真了,真得他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“听见了?”隔壁的麻婶凑过来,压低了嗓子,眼睛瞟着林子方向,“惨得很呐。”

老李头没吭声,嘬了口烟,点点头。

“怕是……”麻婶欲言又止,脸上皱纹挤成一团,“那动静,后头是不是还跟着点别的?窸窸窣窣的,像……像拖着啥东西?”

老李头心里一咯噔。他好像也听到了,在那两声惨叫彻底消失后,是有那么一阵拖拽的摩擦声,很轻,很快,就融进夜风里了。他没敢细想。

晌午过后,老李头到底还是没忍住。他扛了把锄头,说是去巡巡田埂,脚却不由自主往林子边挪。林子里凉气重,一进去,外头的燥热就被隔开了,阴阴的。地上落叶积了厚厚一层,踩上去软绵绵,没个声响。

他走得慢,眼睛四处睃摸。除了几只鸟扑棱棱飞走,啥也没有。就在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岔了,准备往回走的时候,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。

低头一看,是一截断掉的藤蔓,新鲜的断口。再往前几步,一片矮灌木被压塌了,形状有点怪。老李头的心提了起来。他凑近些,拨开乱草。泥地上,痕迹很乱。有几个很深的坑,像是有人用膝盖狠狠跪下去砸出来的,旁边还有手掌撑地的印子,指头抠进泥里,划出几道长长的痕。

这分明是有人在这里跪趴过,而且挣扎得厉害。

老李头蹲下身,仔细看那几个跪砸出来的小坑。坑边的泥土被压得实实的,边缘甚至有点光滑,这得用了多大的劲,维持了多久?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拼凑起画面:一个黑影,被巨大的力量摁倒在这里,膝盖磕进泥土,身体被迫伏低,挣扎,却动弹不得……那两声惨叫,就是这时候发出来的吗?

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爬上来。他猛地站起身,环顾四周。林子静悄悄的,只有树叶沙沙响。可这寂静,此刻却比任何声音都瘆人。那拖拽的痕迹从这片压塌的草丛延伸出去,指向林子更深处,那里光线更暗,树影幢幢,看不真切。

他没再往前。手里攥着的锄头柄,汗津津的。老李头转身就走,步子又快又急,直到走出林子,重新被太阳晒着,那股子寒意还贴在身上。

晚上,村里几户人家凑在一起,议论纷纷。有人说,怕是外头来的流浪汉,在林子里发了急病。有人嘀咕,会不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,被人给……话没说完,就被旁人用眼神制止了。

老李头没参与讨论,他只是吧嗒吧嗒抽着烟。那清晰的跪趴痕迹,和那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骇人的惨叫,在他心里拧成了一个疙瘩。那不止是痛苦,那第一声,满是惊骇和猝不及防;第二声,则是认命般的绝望。中间发生了什么,让一个人从惊骇到彻底绝望?

日子还得过,田里的庄稼不会因为林子里的事就不长了。只是,老李头巡田的路线,再也没靠近过那片林子。有时远远望着那黑黢黢的林梢,他会停下,站一会儿。那地方,连同那两声惨叫和泥地上无声的跪趴痕迹,成了村里一个公开的秘密,一个谁都不愿深究,却又沉甸甸压在心口的谜。

偶尔有不知情的孩子想往林子里钻,都会被大人厉声喝止。问为什么,大人也只是绷着脸说:“那地方不干净,少去。”怎么个不干净法?没人细说。只有风穿过林子时,呜呜的,听着有点像压抑着的呜咽,又或许,只是听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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