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300元连做带吹,南安叁百全套服务
这两天在朋友圈看到个挺扎眼的广告，南安叁百全套服务，红底白字特别显眼。说实话第一反应是愣了下，这种明目张胆的宣传现在还真不多见。
巷子口修车的老张边拧螺丝边摇头，说这些人都租在旧居民楼里，白天拉卷帘门，晚上亮霓虹灯。有次他凌晨收摊，亲眼看见几个姑娘穿着短裙在寒风中跺脚等客，心里怪不是滋味的。
藏在城市褶皱里的生意
我特意绕到老城区转了两圈。确实有些美容院亮着暧昧的粉光灯，玻璃门上贴着“足浴按摩”的贴纸，但仔细看会发现价目表特别简单。有个大姐在门口剥毛豆，见我驻足就抬头问：“洗脚吗？我们这儿南安300元连做带吹。”
这话说得太直接，反而让我不知道怎么接。她可能看出我的尴尬，补了句：“都是正经按摩，别多想啊。”可那双眼睛里的笑意，分明藏着别的意思。
在隔壁便利店买水时，收银阿姨压低声音说，这些店经常换招牌，但做的还是老生意。“你说这些姑娘图啥呢？有个常来买烟的跟我说，她老家弟弟要买房，每个月得寄五千回去。”
我想起曾经采访过的一个女孩。她说最怕遇到熟人，有次给客人换毛巾，发现是中学班主任，两人对视那瞬间，她手里的盆差点掉地上。
这种南安叁百全套服务的广告现在都转到线上了。某些本地论坛的暗语看得人云里雾里，“茶艺师”、“蝉辫补伴侣”，但老司机都懂。有次我装作顾客咨询，对方发来段语音，背景音里有麻将声：“哥你放心，我们这儿都是正经姑娘。”
这话听着挺讽刺的，就像在菜市场挑活鱼，既要它新鲜，又得标榜是正规养殖。其实谁都明白，哪有什么正规的300元连做带吹。
晚上路过那片街区，霓虹灯把路面染成紫色。有个男人在巷口徘徊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犹豫的脸。他第叁次看手表的时候，终于快步走进那扇半开的玻璃门。
说实话，我有时候会想，这些店的存在是不是某种社会情绪的折射。就像台风天的气压计，数值异常时，说明天气要变了。
凌晨两点，看到有个姑娘蹲在路边抽烟。烟头的光忽明忽暗，她盯着对面银行的尝贰顿屏发呆，那上面滚动着房贷利率。这个画面我记得特别清楚，因为她起身时把烟头踩灭的动作特别狠，像是要碾碎什么。
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，这些夜晚的故事又会隐入尘烟。但那些亮着粉红色灯光的窗户，确实成了这座城市的某种注脚，记录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与困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