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义附近500块钱的爱情,附近500元的情感经历
那天下着小雨，我坐在巩义老城区的茶馆里等人。隔壁桌两个中年人的对话飘进耳朵：“听说现在巩义附近500块钱的爱情都不好找喽。”另一个人笑着摇头：“可不是嘛，连吃顿饭都要这个数。”我捏着茶杯，突然想起表姐前几天在电话里的哭诉。
表姐在巩义开了家小超市，去年认识了个跑运输的男人。男人总来买烟，一来二去就熟了。有次表姐店里货架倒了，是他忙前忙后帮着修好的。表姐离过婚，一个人带着孩子，哪经得起这种温暖。没过多久，男人说想和她过日子，就是手头紧，差点钱换辆新车。表姐二话不说取了五万块给他，结果呢？车没见着，人也没了踪影。
其实在巩义这样的小城，类似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。火车站旁边的巷子里，总能看到些年轻姑娘站在霓虹灯下。她们中有的是从县里来的，有的是附近厂子的女工，下班后换个地方继续“上班”。老张告诉我，他认识个姑娘，白天在纺织厂干活，晚上就去办迟惫陪唱，问起来就说“挣点嫁妆钱”。
那些夜晚的灯光
巩义新区的夜生活区，晚上十点后才真正热闹起来。有家叫“夜色”的酒吧，老板娘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，大家都叫她红姐。有回我陪客户去应酬，听见红姐和熟客聊天：“现在哪有什么真心哦，都是各取所需。男的图个陪伴，女的图个生活。”她说有个常来的姑娘，最近找了个相好的，对方每月给她五千块生活费。“这算不算巩义附近500块钱的爱情？至少比那些骗感情的强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巷子口修鞋的李师傅。他妻子前年跟人跑了，留下个上初中的女儿。有人给他介绍对象，对方开口就要八千彩礼，还要在金伯利买钻戒。李师傅苦笑着对我说：“我修一双鞋赚五块，得修多少双才能娶个媳妇？”后来他还是一个人带着女儿过，每天收摊后去菜市场拣最便宜的菜。
也不是所有感情都和钱挂钩。我认识个开滴滴的女司机王姐，丈夫工伤瘫痪在床，她一个人开车养家。有乘客看她辛苦，给她介绍了个对象，说对方愿意出钱帮她丈夫看病。王姐拒绝了：“再难也是我自己选的人，不能因为钱就把自己卖了。”她现在白天开车，晚上接些缝纫活，虽然累，但睡得踏实。
说实话，在巩义这样的地方生活，钱确实是个绕不开的话题。房价虽然比不上一线城市，但好的地段也要七八千一平。工资呢？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叁四千。这就造成了个怪圈：年轻人想结婚，结婚得要房子，买房子得赚钱，可光靠上班那点工资，得攒到猴年马月？所以有些人就走上了捷径。
我有个远房侄子，去年相亲认识了个姑娘。姑娘开口就要二十万彩礼，说是他们村的规矩。侄子家在农村，砸锅卖铁也凑不齐这个数。后来亲事黄了，侄子去了南方打工，听说现在还没找对象。他妈每次提起这事就抹眼泪：“好好的感情，怎么就被钱难住了？”
傍晚路过伊洛河，总能看到些散步的老夫妻。他们牵着手，慢慢走着，偶尔停下来看看夕阳。这些老人大多住在附近的老小区，退休金不多，但日子过得从容。碰到位姓赵的大爷，他说和老伴结婚时，就花了五十块钱摆了两桌酒。“那会儿感情多纯粹啊，现在嘛...”他摇摇头，没再说下去。
其实想想，感情这件事，从来就不是用钱能衡量的。巩义附近500块钱的爱情或许存在，但真正能温暖的，还是那些深夜为你留的灯，生病时递到手里的药，还有不管多晚回家，锅里始终温着的饭。这些看似平常的瞬间，才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。
雨停了，我要等的人还没来。茶馆老板过来续水，随口问了句：“等人啊？”我点点头。他笑着说：“现在肯花时间等人的不多了，都忙着赚钱去了。”这话让我愣了很久，直到手机响起，对方发来消息说临时有事来不了。我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，突然觉得，在这个什么都讲求效率的时代，或许等待本身就是一种最朴素的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