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芽忘忧草192尘辞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2:55:13 来源:原创内容

蜜芽忘忧草192尘辞

前些日子整理老家的旧物,在一个蒙尘的木匣子里翻出本泛黄的日记。纸页脆得几乎一碰就碎,里头夹着几片干枯的草叶,颜色褪成了淡淡的褐黄,却还依稀能看出当初细长的轮廓。日记的主人是我的太祖母,她在某一页,用娟秀却已模糊的钢笔字写着:“今日移栽了‘蜜芽’,邻村阿姐说,烦闷时看看它,心里会舒坦些。”旁边,正是这片压扁的草叶。我对着灯光细看,叶脉间仿佛还凝着旧日的光阴。“蜜芽”,这名字真好听,带着旧时光里才有的、朴素的甜意。

太祖母生于上世纪初,那是个物资和精神都称不上富足的年月。她的“蜜芽”,后来我问了村里的老人,才知道其实就是一种乡间常见的萱草,南方有些地方也叫它忘忧草。这“蜜芽”的称呼,怕是太祖母自己,或是她们那一辈女子间私下的叫法。你想啊,草叶的形态或许有几分像初生的嫩芽,而“蜜”字,大概寄托了她们对苦涩生活里一丝甜味的全部向往。192尘辞这个数字,我琢磨了很久,会不会是某种记忆的密码?是192年某个特别的日子缩写,还是仅仅是一个随手记下的、对她自己有意义的编码?这谜底,怕是永远也解不开了。

我把那片枯叶小心地放回日记里,心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太祖母的“蜜芽”,是她那个年代的“忘忧草”。没有便捷的通讯,没有海量的信息,她们的烦忧是具体的:田里的收成、家人的温饱、远行的亲人何时归来。而那一丛种在屋后或窗下的、绿油油的萱草,就是她们精神的寄托。烦了累了,蹲下来看看它,摸一摸那挺直的叶片,或许就能喘一口气,把心里的郁结暂时放下。这种与一株植物的情感联结,简单,直接,却有着土地般扎实的力量。

我们现在常说“忘忧”,方式可多得太多了。指尖轻轻一划,就能钻进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,瞬间淹没在各种声音和画面里。可有时候,关上屏幕,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反而更明显。我们获取快乐的阈值越来越高,但快乐停留的时间,却好像越来越短。回头想想太祖母的“蜜芽”,它的“疗效”或许就在于那种专注的、缓慢的陪伴。你得亲手去栽种,每日看着它一点点变化,你的心事在它生长的节奏里,慢慢被熨平。这种“忘忧”,是需要付出时间和耐心的,得来的那份宁静,也格外扎实。

我后来特意去寻了一小丛萱草,种在阳台的花盆里。它很好养活,没多少日子就抽出碧绿的长叶,夏天时,还蹿出了一支橙黄色的花箭,开得热热闹闹的。每当我感到思绪纷乱,或是被没完没了的工作催得头昏脑胀时,我就去给它浇点水,或者只是静静地看一会儿。看阳光透过叶片,洒下细细的光斑;看微风拂过,它轻轻摇曳的样子。说来也怪,就这么一小会儿,心里头那团乱麻,好像真的能松开一些。

太祖母的木匣子里,再没有其他对于“蜜芽”的记载。那片192尘辞标签下的枯叶,成了连接我和她之间的一道细微却坚韧的桥梁。它让我知道,无论在哪个时代,人总需要给自己的心灵,寻找一个可以安然栖息的角落。她的角落,是一株被亲切称为“蜜芽”的忘忧草;而我的角落,或许就是这株从她那里“继承”来的、在都市阳台上静静生长的植物。它提醒我,真正的舒缓,往往不在于逃离,而在于一种专注的凝视和简单的联结。窗外车马喧嚣,但这一盆绿意,却让我守住了内心一小片,可以自由呼吸的安静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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