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交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古交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古交火车站,听见两个拉行李箱的大哥在路口嘀咕,我刚好停下来系鞋带,话就飘进了耳朵里。一个说"住店不?标间八十",另一个摆摆手:"别提了,刚在那边小巷子被人拦着问,说什么二百块全套服务,吓得我行李箱轮子都快转冒烟了。"
这话让我想起前阵子半夜打车,司机听说我要去火车站附近,特意摇下车窗指给我看:"瞧见没?就那些亮着粉灯的小门面,还有巷子口转悠的年轻姑娘,都是做那种生意的。"顺着他的手望过去,确实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巷口灯光下忽明忽暗。
巷子里的日与夜
后来我特意在不同时段经过那片区域。白天看就是普通的老街,杂货店老板娘在门口晒萝卜干,修车摊的师傅拿着扳手敲敲打打。可等到夜幕降临,某些卷帘门会升起半截,露出穿着短裙的姑娘坐在塑料凳上刷手机。有次看见个中年男人在巷口徘徊了叁四趟,最终被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领着往深处去了。
街角卖烤红薯的大爷倒是见怪不怪,我买红薯时搭话,他压低声说:"这些姑娘也不容易,有的是真缺钱,有的是被老乡骗来的。二百块钱看着好挣,可她们整夜熬着,冬天裹着羽绒服在风里哆嗦,赚的真是辛苦钱。"
说到古交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价钱,其实挺微妙的。对打工者来说可能是叁天的工钱,对城里人或许就是顿烧烤的花销。但这条小巷子就像个暗流涌动的小世界,把形形色色的人都卷了进来。
我记得有回看见个二十出头的女孩,蹲在墙角哭得妆都花了。路过的大姐递纸巾给她,听见她带着哭腔说"想回家"。可第二天傍晚,她又出现在老位置,只是这回描了更浓的眼线。
附近居民楼的王阿姨有次在菜市场念叨,说自家孩子放学老被搭讪,只好天天接送。但问她要不要举报,她又犹豫:"那些姑娘也没偷没抢...再说把她们赶走了,万一转到更隐蔽的地方,不是更危险?"
深夜的巷子偶尔会传来争吵声,多半是价钱没谈拢。有次听见个女孩带着哭腔喊:"说好二百的,你非要..."后面的话被关门的响声切断了。第二天清晨环卫工打扫时,总能扫出不少烟头和空饮料瓶。
其实站在火车站广场望过去,这些巷子与周围新建的高楼就隔着一条马路。这边是霓虹闪烁的连锁酒店,那边是斑驳的旧墙体,仿佛是两个折迭在一起的平行世界。
偶尔能看到穿着校服的男孩女孩好奇地张望,被家长急忙拉走。也见过拎着公文包的男人快步穿过巷子,把领子竖得老高。更多是拖着编织袋的农民工,他们会站在巷口抽烟,望着那些暖昧的灯光,最后大多摇摇头往工地方向走了。
有个月末的晚上,我看见个姑娘在巷子口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,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了哽咽:"妈,我在这边服装店上班挺好的...等发了工资就寄回去。"挂掉电话后,她对着镜子补了好久的妆。
这些藏在车站背后的小巷子,就像城市皮肤下的毛细血管,看似不起眼,却承载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生。每次路过那里,我总会想起烤红薯大爷的话:"人啊,有时候就是被生活逼到墙角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