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又粗又大曰遍全村留守
村长又粗又大曰遍全村留守
咱村东头的老槐树底下，常年蹲着几个抽旱烟的老汉。这天晌午，日头毒得能把地皮烤出油来，李老汉嘬了口烟嘴，眯缝着眼，忽然没头没尾地嘣出一句：“要说咱村长啊，那真是又粗又大。”
旁边下棋的王大爷手一抖，棋子差点掉沟里。几个老汉都愣住了，眼神里飘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李老汉这才慢悠悠补上后半句：“嗓门粗，脾气大！办起事来，风风火火，跟头老黄牛似的。”
众人“哦”了一声，哄笑起来，空气里那点莫名的紧绷感，一下子散了个干净。可这话，像颗石子投进池塘，波纹荡开去，传着传着，味儿就有点变了。传到村西头张寡妇耳朵里，已经成了“村长那身板，又粗又壮实”。再传到河边洗衣的妇人堆里，几个女人红着脸哧哧地笑，手里的棒槌捶得格外起劲，水花溅得老高。
村长本人，叫赵大山，人如其名，五十来岁，黑红脸膛，站着像半截铁塔。他是真没闲工夫理会这些风言风语。眼下他正为村里那条烂泥路急得上火。这路，晴天一身灰，雨天两腿泥，不知道绊了多少跟头，尤其苦了那些留守的老人和孩子。镇上倒是拨过款，可就像撒胡椒面，不顶事。
“这事儿，不能等！”赵大山把桌子拍得砰砰响，那粗嗓门震得村委会窗户玻璃都颤。“上面有难处，咱理解。可咱自己不能干瞅着！老少爷们儿出把力气，材料钱，我老赵就是豁出这张老脸，去求，去化缘，也得把它凑上！”
他这话，可真不是吹牛。接下来半个月，村里人见识了什么叫“曰遍全村”。这“曰”，是“走遍”“访遍”“说遍”的意思。赵大山那双磨得起毛的解放鞋，真正踏遍了全村留守户的门槛。
一大早，天蒙蒙亮，他就蹲在村口老孙头家灶房边，手里攥着个冷馒头，一边啃一边跟老孙头算账：“叔，您看，你家出两个工，你儿子在外头，是不是能支持点水泥钱？不多，就叁百，我给您记功德簿上！”老孙头儿子在城里开出租，被他电话“骚扰”得没法，笑着把钱打了回来。
晌午，日头正毒，他又钻进了腿脚不便的刘奶奶家院子。看见水缸快见了底，二话不说，拎起扁担就去井边，来回几趟把水缸挑得满满的。坐下歇气时，才抹着汗开口：“奶奶，修路是大家的好事，您孙子寄回来的钱，您攒着养老。您那院墙根堆的老青砖，我看挺好，铺路能用上，我按新砖价跟您买，中不？”刘奶奶眼眶有点湿，直摆手说拿去用。
晚上，村委会那盏昏黄的灯下，更是热闹。赵大山把村里几个在外头有点小成就的年轻人拉了个群，天天晚上开“电话会”。他那大嗓门透过破手机喇叭传出来：“二狗子！你小子当包工头了，不能忘了根！工程机械给咱支援两天行不？油钱村里出！”……“春芳妹子，你在城里开花店挺红火？捐点钱给村里买点路灯？路修好了，晚上你娘出门也放心不是？”
就这么着，硬的，软的，情分，道理，被他那套“又粗又大”的法子，揉碎了，嚼烂了，一家一家地“曰”，一遍一遍地“说”。有人背后嘀咕他太霸道，可看着他熬得通红的眼，磨破的鞋，还有那本记得密密麻麻、公开贴出来的“修路账”，那点嘀咕声，慢慢也就咽回去了。
动工那天，场面挺壮观。赵大山吼着号子，第一个抡起铁镐。在外打工的壮劳力没能回来，可留下的老人、妇女，甚至半大孩子，能动的都来了。挑不动石头，就送水、送饭。那条顽固执着的烂泥路，在叮叮当当的声响和粗粝的号子声中，一寸一寸地改变着模样。
路修好那天，平坦的水泥路面，在太阳底下泛着光。赵大山蹲在崭新的路沿上，点着根烟，眯眼看着追逐打闹、再也不怕摔跤的孩子们，黑红的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。李老汉又蹲回老槐树下，吐个烟圈，悠悠地说：“咋样？我说了吧，咱村长，办事就得这股又粗又大的劲儿。心里亮堂，路子才正。”
那之后，“村长又粗又大”这话，在村里有了全新的、踏实的意思。它成了对一种雷厉风行、不绕弯子、敢担责任的做事方式的形容。村里的留守老少都知道，有这么个嗓门粗、脾气大、但心肠热得像炭火一样的当家人，踏踏实实地，守着这片土地，和土地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