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黄片
天天黄片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上班总是哈欠连天，眼袋耷拉着，开会时眼神发直。同事打趣他，是不是晚上“学习”太用功了？他只能讪讪地笑，摆摆手，啥也说不出来。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——哪儿是学习，是那点见不得光的瘾头又犯了。手机浏览器记录一清，再清，可手指头就像有了自己的记忆，到了半夜，总忍不住又点开那些个链接。
这玩意儿吧，就像嚼槟榔。第一口，刺激，新鲜，觉得没啥大不了。可天天嚼，这瘾头不知不觉就缠上你了。老张发现，自己看普通电影电视剧越来越没劲，总觉得缺点什么，节奏太慢，不够“带感”。现实里跟人打交道，特别是异性，反而有点不自在，眼神躲闪，脑子里时不时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。他自己也吓一跳，这咋回事？
说起来，这事儿有个挺绕人的地方。它披着件“娱乐放松”甚至“知识探索”的外衣，躲在私密的手机屏幕后面，好像是你完全自主的选择。没人逼你，也没人知道。可正是这份“自由”，让它变得格外缠人。你一点点往下滑，阈值越来越高，寻常的刺激再也满足不了，就得找更“够劲”的。时间呢？哗啦啦地流走，一抬头，天都快亮了。第二天浑身乏力，脑子像团浆糊，工作生活全跟着受影响。
更麻烦的是，它悄悄在改你的“口味”。老张有一回跟媳妇儿想亲近亲近，脑子里却总被那些看过的画面干扰，感觉怪怪的，差点整得自己慌了神。他才隐隐觉出不对头——这哪里是消遣，分明是给自己套了副有色眼镜，看什么都变了颜色。真实的情感交流，活生生的人，反倒隔了一层毛玻璃，模糊又别扭。
这瘾头的根，往深了琢磨，往往不在那些画面本身。可能是生活压力大了，无处排解；可能是现实里有些空虚，拿虚拟的刺激来填；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惯性，手闲心空，滑开了手机。认识到这点挺关键。老张后来试着，晚上一到点，干脆把手机扔客厅充电，自己回卧室看会儿纸质书，哪怕是本武侠小说呢。头几天难受，心里跟猫抓似的，熬过那一阵，睡眠踏实多了。
找点实在的事占着手和心，也挺管用。周末约朋友去钓钓鱼，或者晚上跟着健身础辫辫蹦跶几下，出出汗。让身体累一点，脑子反而能静下来。关键啊，是得把注意力从那块小屏幕上拽回来，重新感受感受现实生活的质地——饭菜的香味，湖边吹来的风，跟朋友瞎侃大笑的畅快。这些感觉，虽然不那么“刺激”，但踏实，长久，不伤人。
老张现在偶尔还会有点念头冒出来，但他学会了“哦，它又来了”，然后该干嘛干嘛。他知道，这就像心里长出的杂草，勤快点儿打理，别让它荒了园子就行。生活的主旋律，终究是窗外的阳光，手里的热茶，和身边人的实实在在的唠叨与笑脸。那片虚拟的“黄”，天天看，看久了，眼前真实的世界，可就真的褪了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