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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老张有点不对劲。以前下班总爱约着喝两杯，现在一下班就急匆匆往家赶，话也少了，眼神老是飘忽。有回我半夜有事找他，电话那头支支吾吾，背景音里隐约传来些奇怪的声响。挂了电话，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脑子里冒出叁个字——不会吧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街角那家录像厅。外面招牌破旧，里头帘子一拉，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去的人偷偷摸摸，出来时眼神躲闪，像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。现在那录像厅早拆了，可你说，它真消失了吗？我看哪，它是换了个样子，钻到某些人的手机里、电脑里去了。而且这“新录像厅”更隐蔽，门坎更低，片子更邪乎。
有人说，这有啥，看看而已，又不真干嘛。话可不能这么讲。你想想，这东西看多了，人心里那根弦就松了。先是觉得“看看没事”，然后觉着“别人也这样”，再后来，可能对身边真实的人、真实的情感都提不起劲，总觉得缺点什么，不够刺激。这就跟吃重口味吃多了，觉得家常菜没味儿一样，可人总不能天天靠辣椒面过日子吧？
更麻烦的是，这些网站可不是善茬。你以为就看看视频？它们后头链条深着呢。有些暗戳戳地挂着链接，一点进去，不是骗你掏钱买更“刺激”的，就是拉你进些乌烟瘴气的群。里头是什么人在运营？搞的是什么勾当？你根本摸不清底。这水太浑，一脚踩进去，湿了鞋是小事，就怕被拖进深水区，想上岸都难。
老张后来还是出事了。两口子吵得厉害，听说是因为他总在半夜上网，老婆觉得他心思不在家里了。这还只是家里闹矛盾，要是被那些链接引着，碰了法律红线，或者栽进诈骗坑里，那才是哭都来不及。虚拟世界里的放纵，代价可是实打实地砸在现实生活里，工作、家庭、名声，哪样经得起这么折腾？
所以啊，咱得心里有数。网络给了我们太多方便，但也得明白，不是所有门都能随便推开。有些网站，那股子劲儿就不对，点进去就觉得空气都黏糊糊的，那就赶紧退出来，透口气。现实生活里，陪家人吃顿饭，跟朋友打场球，读本有意思的书，哪怕发会儿呆呢，哪种放松方式不比对着那些乌七八糟的屏幕强？真实世界的温度，哪是那些 pixels 点能比得了的。
老张后来慢慢缓过来了，是他老婆硬拉着他，周末非得去爬山、逛公园，开始还不情愿，现在倒是自己主动张罗了。有回喝酒，他拍着我肩膀说：“还是外头太阳底下舒坦。” 这话我信。眼睛干净了，心里才能亮堂。这网上的路千千万，咱得挑那些走得踏实、走得心安的道儿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