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奥奥,午夜久久久久久,肠辞尘
奥奥奥,午夜久久久久久,肠辞尘
老王最近有点不对劲。白天上班总打哈欠，眼袋快垂到下巴了。几个老伙计凑一块儿喝酒，忍不住问他：“你这夜里是去偷地雷了还是挖金矿了？精气神都给抽干了似的。”老王抿了口酒，眼神有点飘，摆摆手：“咳，没啥，就晚上睡不着，瞎看。”话说到这儿就打住了，可那表情里，分明藏着点难以启齿的东西。
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犯嘀咕。不就是前阵子手滑，点进了那个地址嘛——奥奥奥,午夜久久久久久,肠辞尘。一开始纯粹是好奇，这名字起得，直接又暧昧，像深夜小巷里一盏没关严的霓虹灯。点进去之后，好家伙，那页面花里胡哨的，弹窗一个接一个，内容嘛，说直白点，就是些打擦边球的视频和小说，标题一个比一个唬人，配图也够扎眼。
他心里知道这地方不正经，像 digital 世界里的“三无”小摊，内容质量没保证，指不定还埋着什么坑。可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，越是知道不该，那手指头越是不听使唤。夜深人静，家里人都睡了，他就跟做贼似的，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，缩在沙发一角，一页一页往下划拉。那些内容看多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，套路都差不多，可就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，或者说，是一种惯性。手指机械地滑动，时间就这么“久久”地流逝过去，回过神来，窗外天都快蒙蒙亮了。
这么折腾了半个月，老王觉得不行了。不只是身体累，心里更空落落的。白天对着电脑工作，那些夜里看过光怪陆离的画面，时不时就蹦出来干扰一下，搞得他注意力很难集中。更让他后怕的是，有一次手机突然弹窗提示“流量异常”，他心里咯噔一下，赶紧去查杀病毒，生怕那些不干净的网站顺带“送”了他点什么不好的“赠品”。这让他意识到，沉溺于这类低质量网络内容，不仅仅是消耗时间，更像是在 digital 空间里“踩雷”，风险是实实在在的。
他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自己。晚上到点就把手机放到客厅充电，卧室里只放本书。头两天难受，心里跟猫抓似的，总想摸手机。他就起来喝口水，在屋里走两圈。慢慢地，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淡了。他发现，原来晚上不看那些东西，时间也能过得挺充实。看看书，哪怕翻几页就困了；或者干脆早点睡，第二天早起精神饱满地吃个早饭，比什么都强。
再后来，有一次老伙计们又聊起网上各种乱七八糟的链接，老王笑了笑，没接话。他想起自己那段日子，像在 digital 世界里摸黑走了段弯路，绕来绕去，看到的都是些虚幻又粗糙的布景。那串“久久久久久”的地址，似乎暗示着某种没有尽头的沉迷，但真正的生活，恰恰需要从这种无意义的“长久”里挣脱出来。网络世界太大，入口太多，有些门，或许从一开始，就不该怀着好奇心去推开。你得知道哪里该去，哪里该头也不回地走开，这才是对自己真正的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