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进她的内裤里疯狂揉她
摸进她的内裤里疯狂揉她
那天晚上，屋里就我俩。电视开着，演的什么谁也没看进去。她靠在我肩膀上，头发丝儿蹭得我脖子有点痒。空气黏糊糊的，能听见的除了电视里的罐头笑声，就是我俩的呼吸声。我的手搭在她腰上，隔着薄薄的睡衣料子，能觉出底下的温热。她没动，像睡着了，可呼吸的节奏又不太对。
我手心有点出汗，脑子里乱糟糟的。往哪儿放呢？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。指尖动了动，像自己有了主意，顺着腰侧那点弧度，就往下滑。睡衣下摆空荡荡的，指尖一钻就进去了。碰到的皮肤光滑得很，还带着她的体温，比隔着布料感觉实在多了。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身子往里缩了缩，不是拒绝，倒像是给我腾地方。
这下我没退路了。手掌整个儿贴在她小腹上，那片皮肤细腻温热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我心里那点犹豫，像雪见了太阳，一下子化得没影儿。手指头试探着，勾住内裤的松紧边儿。那是最普通的那种棉质边，有点勒手。她没说话，只是呼吸声重了一点，喷在我耳根子上，热烘烘的。
指头就那么溜进去了。里面更热，更潮湿，像钻进了一个隐秘的、只属于她的小天地。我脑子里“嗡”地一下，什么别的想法都没了，就剩下手掌底下这片真实的、活生生的柔软。我开始揉，没什么章法，就是顺着那股劲儿，用掌心去压，用指腹去捻。触感这东西，隔着什么都是虚的，只有真碰上了，才知道是这么回事。那是一种饱满的、带着弹性的柔软，在我手底下变换着形状。
她整个人都软了，不是瘫倒，是像化开的糖，黏黏地贴着我。脖子仰起来，喉头滚动了一下。我的手动作没停，反而更用力了些。这已经不是试探了，是一种确认，确认她的反应，确认此刻的真实。空气里的味道都变了，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我自己躁动的汗味儿。这就是亲密接触最原始的样子吧，抛开了所有花哨的前奏，直愣愣的，有点鲁莽，但劲儿特大。
她忽然抓住我手腕，力气不小。我吓一跳，以为过了火。可她没往外推，只是把我的手按得更深、更实在。指甲掐进我肉里，有点疼，但这疼里带着许可，甚至是指令。我明白了，动作慢下来，但更沉，更专注。不再是一通乱揉，而是去感受每一寸肌理在压力下的细微变化。指尖偶尔划过某个地方，她能猛地一颤，像过了电。我就记住那儿，下次多停留一会儿。
电视里的笑声显得特别假，特别远。我们这块儿才是真的，热腾腾的，带着湿气。这个探索的过程，比结果更让人着迷。你不知道下一个反应是什么，是轻哼还是紧绷，是迎合还是躲闪。都在你手里攥着，又好像不完全由你控制。这是一种双向的、无声的对话，靠皮肤和温度来说话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的手有点酸了。她松开我手腕，转过身来，脸对脸地看着我。眼睛水蒙蒙的，什么也没说，只是凑上来，亲了我一下。不是深吻，就是轻轻一下，带着刚刚所有无声交流的温度。我抽出手，把她整个儿搂进怀里。手上还留着那种触感和温度，湿漉漉的，一时半会儿散不掉。
夜还长着呢。但那个莽撞的开头，像一把钥匙，拧开了后面所有的门。有些事，你光想不行，得真去做。做了，才知道门后面是啥风景。哪怕开头笨手笨脚，哪怕紧张得手心冒汗，但那第一步，总得有人先迈出去。今晚，我迈出去了。剩下的，就是两个人一起往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