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打开绑在刑架惩罚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01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双腿打开绑在刑架惩罚

老张头蹲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,吧嗒着旱烟,眯着眼瞧远处田埂上几个半大小子追着狗跑。半晌,他吐出一口灰白的烟,慢悠悠开了口:“说起‘惩罚’这俩字,咱们这代人,跟你们想的,怕是不一样。”

他说的“惩罚”,不是书本里那些轻飘飘的词。那是真真切切的,带着铁锈味、汗馊味,还有一丝抹不掉的屈辱感。他记得那年开春,队里丢了半袋种子,查来查去没个头绪。不知怎的,怀疑就落到了村东头那个“外来户”陈叁身上。陈叁是个闷葫芦,嘴笨,急得脸红脖子粗,只会反复说“不是我”。

那时候的规矩,简单,也粗糙。几个后生得了指示,把陈叁带到打谷场边那个废弃的牲口棚里。那里头,还真有个旧时不知做啥用的木架子,两根粗木桩子,中间横着根被磨得发亮的杠子。他们让陈叁站上去,把他的双腿分开,用浸了水的麻绳,一圈又一圈,紧紧地绑在两边立柱上。那姿势,难看极了,人也动弹不得。

“那不是审,那是熬。”老张头把烟杆在鞋底磕了磕,“就那么绑着,日头从棚顶的破洞晒进来,慢慢挪。没人打他,也没人骂他,就让他那么站着。腿先是麻,后来是针扎似的疼,再后来,就感觉不是自己的了。”他顿了顿,好像那日头正晒在他自己脸上,“汗珠子从额头滚到眼睛里,涩得慌,手被反绑着,擦都没法擦。”

围观的人,从里叁层外叁层,渐渐少了。起初还有小孩扔土坷垃,被大人喝止。剩下几个老人,蹲在远处墙根阴影里,沉默地看着。那种静,比骂声更压人。陈叁起初还梗着脖子,后来头慢慢耷拉下去,只有被绑住的双腿,因为难以忍受的酸痛,时不时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、轻微的颤抖。这颤抖,暴露了所有强撑的体面。

这“惩罚”的核心,与其说是肉体的痛苦,不如说是精神的凌迟。它用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态,剥夺一个人的尊严和自由,把他最无力、最不堪的一面,强行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。绑缚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在强调他的“罪人”身份,都在进行无声的审判。直到他心理的最后防线,像那被汗水浸透的衣衫一样,彻底垮掉。

老张头叹了口气:“后来,种子在仓库老鼠洞里找到了。陈叁被放下来时,直接瘫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。还是他媳妇,抹着眼泪,和两个后生一起把他架回去的。”他抬眼看了看如今平整宽敞的水泥村道,“那木架子,没两天就被拆了当柴火烧了。可这事儿,烙在看见的人心里头。你说,这算哪门子惩罚?这分明是……是作践人。”

如今村里早就没了这种荒唐事。可老张头总觉得,那种以“规矩”为名,行“羞辱”之实的影子,未必就真的绝迹了。它可能换了副样子,藏在某些冠冕堂皇的话后面,藏在某些不容置疑的眼神里。真正的惩罚,或许应该有个明确的尺度,和一份对人的基本怜悯。而不仅仅是,把一个人绑在精神的刑架上,任由其尊严,一点点风干。

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站起身,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腿,慢慢往家走。身后,那棵老槐树枝叶婆娑,仿佛还在絮叨那些已经被风吹散的往事。只是那“绑在刑架”上的滋味,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的,尝过的人,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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