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元附近500块钱的爱情,附近500元的情感经历
老张把最后一口烟抽完，烟蒂在夜幕里划出个暗红的弧线。他盯着手机屏幕，那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叁遍：“广元附近500块钱的爱情”。这行字像根细针，扎在他心口上，不深，但持续地疼着。
站台的风有点凉，他想起李姐下午在麻将桌上说的话。“五百块，就火车站后头那几条巷子，能找个陪你说话的。”当时牌桌哗啦啦的响，没人把这话当真。可现在，老张一个人站在这里，那五百块钱在裤兜里已经被攥得发热。
巷子深处的灯光
巷子比想象中干净，几盏昏黄的灯从二楼窗户透出来。3号门虚掩着，老张推门进去时，铃铛叮叮当当响。一个女人背对着他整理货架，回过头来——约莫四十岁，眼角有细纹，但眼睛很亮。
“买点什么？”她问，声音平平的，没什么情绪。
老张一时语塞，裤兜里的钱捏得更紧了。“我……随便看看。”
店里很安静，只听见旧冰箱嗡嗡作响。货架上摆着香烟、矿泉水，还有几排落灰的方便面。这根本不像李姐说的那种地方。
“你是第一个晚上来的客人。”女人突然说，手里继续擦拭柜台，“白天这里热闹，打工的都在我这买烟。”
老张松了口气，又莫名有点失望。“我听人说……五百块……”
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，看了他很久，久到老张想转身逃走。
“五百块，”她轻轻笑了，“是我半个月的房租。”
不是你想的那种故事
她叫阿梅，五年前从山里来广元，丈夫在工地出事没了。赔偿金迟迟不下来，她只好盘下这个小店。“都说广元机会多，可对一个寡妇来说，什么都难。”
老张原本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。他也是在广元打工二十年的外乡人，知道一个人在这城市扎根有多不容易。
“那五百块是怎么回事？”他终于问出口。
阿梅从柜台底下拿出个铁盒子，里面是一迭车票。“这些年在店里，听了太多附近500元的情感经历。那些打工的兄弟，想家想媳妇，就到我这儿坐坐，说说心里话。有人走的时候硬塞个五十、一百，说就当打电话回家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“不知怎么传出去，就成了五百块能买爱情。”
老张愣住了。他看着那些泛黄的车票，成都、重庆、西安……都是回家的方向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解释？”
“解释什么？”阿梅把铁盒收好，“他们需要个地方说话，我需要活下去。这世道，谁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取暖？”
天亮前的温暖
老张没走。他坐在店里那个掉漆的塑料凳上，和阿梅聊了一夜。聊他在工地摔断腿的那年，聊她女儿在县城的学费，聊广元这些年变了多少。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，巷口传来第一声鸟鸣。
离开时，老张把五百块钱放在柜台上。阿梅看了一眼，收下叁百，把两百推回去。“叁百是听故事的价钱，”她说，“剩下的你拿去吃顿好的。”
走出巷子，老张回头看了看。晨曦中，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，像这座城市里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他想，这大概就是广元附近500块钱的爱情——不是肉体交易，而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相互看见。
手机又响了，是李姐发来的消息：“怎么样？找到你要的爱情了吗？”
老张慢慢打字回复：“找到了，比想象中贵，也比想象中便宜。”然后他删掉，只回了一句：“天亮了，该上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