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和妈妈不戴套怀孕
儿子和妈妈不戴套怀孕
这事儿说出来,你可能觉得离奇,甚至有点荒唐。可它偏偏就发生了,就在咱们身边,像根刺一样扎在某个家庭的肉里,拔不出来,又疼得钻心。
李婶今年四十八,儿子小刚二十五。丈夫走得早,娘俩相依为命。李婶把一辈子心血都浇在这棵独苗上,小刚也争气,大学毕业留在了城里。可大城市压力大,谈了几个女朋友都没成,小刚越来越沉默,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李婶心里急,总觉得儿子身边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。
转折发生在去年夏天。小刚失业了,情绪低落,搬回了老家。那段时间,母子俩朝夕相处,仿佛回到了小刚小时候。李婶变着法儿做好吃的,小刚也帮着干家务,晚上还常一起看电视聊天。可不知从哪天起,气氛变得有点微妙。儿子看她的眼神,有时候会躲闪;她给儿子递碗,碰到手指头,心里也会咯噔一下。有些东西,像春天的草,悄悄从石板缝里钻出来,你知道不该有,但它就是绿得刺眼。
有天晚上,雷雨交加。小刚像是被噩梦魇住了,抱着枕头钻进李婶屋里,说怕。李婶心一软,就让儿子在床边躺下了。黑暗中,只有雨声和呼吸声。也不知道是谁先伸的手,等反应过来,一切都乱了套。那层叫“伦理”的窗户纸,在那个雨夜,被捅得粉碎。事后,两人背对背,一整夜没说话,只有冷汗把被褥浸得冰凉。
打那以后,这个家就变得古怪。两人白天尽量正常说话,眼神却不敢交汇。晚上各自回房,门关得死死的。可事情有了一回,就像堤坝开了口子,洪水挡不住。他们又有了第二次、第叁次……每次都像在做贼,偷的是这世间最禁忌的东西。心里那杆秤早就歪了,可谁都不去扶,任由它斜着,带着整个生活往深渊滑。
直到李婶那个迟了两个多月。她心里跟明镜似的,到了我们这个岁数,月事准得像钟。她去镇上的药房,手抖得连验孕棒都差点拿不住。当那两道红杠清晰出现时,她眼前一黑,扶着墙才没倒下。回到家,她把单子默默放在饭桌上。小刚看了一眼,脸“唰”地白了,拳头攥得死紧,半晌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妈,怎么办?”
能怎么办?这事儿像一颗滚烫的山芋,捧在手里,烫烂皮肉;扔出去,这个家就彻底完了。家庭关系在这里扭曲成了一个死结。李婶去了县里的小诊所,医生抬头看她一眼,又看看单子,眼神里有疑惑,但没多问。只是淡淡地说:“你这年纪,风险很高。要留要流,得尽快决定,还得叫家里男人来签字。”李婶嘴唇动了动,那句“是我儿子的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,最终咽了回去,化成一口苦涩的唾沫。
小刚躲了。他说去城里找同学借钱,一去就是一个星期,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。李婶一个人躺在老房子里,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,感觉那里揣着的不是生命,而是一颗正在倒计时的炸弹。她想起小刚小时候,软软地喊她妈妈;想起丈夫临终前,拉着她的手说“把儿子带好”。可现在呢?儿子成了她肚里孩子的父亲,这算怎么回事?伦理困境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她死死缠住,越挣扎,勒得越紧。
邻居开始有闲话了。毕竟,一个快五十的寡妇突然不出门,脸色还那么差,免不了让人猜疑。王大姐来送鸡蛋,绕着弯子问:“李婶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看你气色不对。”李婶支吾着,说老毛病犯了。她不敢去医院,也不敢声张,每天活在恐惧和羞耻里。她甚至想过一了百了,可摸着肚子,那里偶尔轻微的跳动,又让她下不去手。那毕竟,是条命啊。
这整件事,说到底,毁在两个字上——“侥幸”。第一次的时候,心想就这一次,不会有事;后来一次次,总觉得“没那么巧”。可老天爷有时候就爱开这种残酷的玩笑。性教育的缺失,在这对母子身上以最极端的方式显露出恶果。他们不是不懂基本的生理知识,而是选择性地忽视了风险,更可怕的是,他们共同回避了这件事背后巨大的情感与伦理黑洞,任由自己在混乱的漩涡里沉沦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李婶的肚子就像揣着的秘密,迟早要藏不住。小刚终于回来了,瘦了一圈,胡子拉碴。他看见母亲微微隆起的衣角,眼圈一下子红了。“妈,”他声音沙哑,“我打听过了,有个远地方,或许能去……”话没说完,母子俩对着哭了。未来该怎么办?这个孩子该怎么办?这个家又该怎么办?这些问题没有答案,只有屋外呼呼的风声,像叹息,也像呜咽。
窗台上的月季开了又谢,生活还在继续,可有些东西,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。这个发生在至亲之间的悲剧,留给他们的,是一生都走不出的牢笼,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它提醒着我们,有些线,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过去;有些错,一旦犯了,就再也回不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