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泉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那天路过老城区，听见几个蹲在路边等活的大哥在闲聊。其中一个抱怨说现在活儿难找，另一个突然压低声音：“要不晚上去鹿泉站街那边看看？听说有不少学生在附近做快餐。”这话像根刺似的扎了我一下。
说起来你可能不信，就在我们小区后边那条背街，最近确实不太平。晚上八九点过后，总能看到些年轻面孔在路灯下晃悠。有次我下班晚，亲眼看见个穿校服的男孩被个中年人拉进巷子。那孩子低着头，校服拉链只拉到一半，书包带子松松垮垮地耷拉着。
老张在街口开了十几年杂货店，他跟我说起这事儿就直摇头。“那些孩子啊，说是来做快餐约见，其实就是...”他话没说完，重重叹了口气。玻璃柜台上还摆着几包没拆封的文具，和他嘴里说的场景显得特别讽刺。
藏在阴影里的交易
我特意多去了几次那片区。确实，总能看到些不太协调的组合——穿着时髦的年轻人和明显年长许多的大人并肩走着，眼神躲躲闪闪的。有对男女在便利店门口讨价还价，女的看起来顶多高中生模样，男的却已经有些秃顶了。
“一次叁百，包夜五百。”这话从我身后飘过来时，我差点被口水呛着。转头看见个染着黄毛的姑娘，正低头按手机。她校裤裤脚挽着，露出纤细的脚踝，书包随意地扔在路边石阶上。
更让我心惊的是，这样的鹿泉站街快餐约学生现象，好像已经形成了固定流程。通常都是在那个固定的路口开始搭话，谈妥了就往后面的居民楼里钻。有次我数了数，半小时里过去了四对。
住在七楼的王阿姨有次倒垃圾时跟我抱怨：“这些孩子吵得很，半夜还听见开关门的声音。有回有个姑娘哭着跑下楼，后面那男的还在骂骂咧咧的。”她说着把垃圾袋扔进桶里，塑料桶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其实谁都明白，这种学生快餐约见背后肯定有问题。但奇怪的是，好像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。城管来过几次，警察也巡逻过，可风头一过，那些身影又像野草似的冒出来了。
有天晚上下雨，我看见个女孩没带伞，蹲在便利店屋檐下发抖。她校服都湿透了，紧紧抱着书包。我多买了把伞递给她，她抬头时眼神慌慌张张的，连谢谢都说得支离破碎。那一刻我突然想，她爸妈知道孩子晚上在这儿做什么吗？
后来再路过那片区域时，我发现他们转移到了更隐蔽的巷子深处。路灯坏了两盏，黑暗中只能看见烟头的红点时明时暗。偶尔有电动车停下，低声交谈几句，人影就消失在楼道里。
杂货店老张说，前几天还有家长找来，举着照片到处问。那是个看起来很朴实的女人，眼睛肿得像核桃。“她才十六岁啊...”那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，在老街里飘了很久。
现在每次路过那里，我都会想起那个雨夜里的女孩。她接过伞时冰凉的手指，还有书包上挂着的小熊挂件，在雨水中一下一下地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