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区二区人人摸人人操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45:55 来源:原创内容

一区二区人人摸人人操
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嘬了一口烟,眯着眼看远处那片刚划出来的开发区。那片地以前是他们村最好的水田,现在围上了蓝色彩钢板,里头机器轰隆隆响,听说要建什么高新技术产业园。村里人管这叫“一区”,是上头重点抓的项目,路修得笔直,路灯亮得晃眼。

可老张的心思不在这儿。他扭过头,朝村子另一头瞅。那边是“二区”,名字好听,叫“传统工艺保护示范区”,其实就是村里原先的老作坊集中在一块儿,给来参观的人看看编竹筐、磨豆腐。活儿还是那些活儿,但总让人觉得,味道不太一样了。

“这‘一区’和‘二区’啊,”老张把烟蒂按在地上碾了碾,“看着隔条马路,里头可隔着山呢。”他说这话时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皱纹里都藏着东西。他儿子就在“一区”工地上开挖掘机,一天能挣叁百;他自己在“二区”有个编竹器的摊位,一天编俩筐,一个卖五十,还得看有没有游客乐意买。

这“人人摸,人人操”的事儿,就从这儿来了。话糙理不糙。意思是说,这新鲜事物,谁都想去碰碰,去摆弄摆弄,试试自己能从中捞着点啥。一区的项目,人人都知道是块肥肉,有关系有门路的,早就摸进去了,承包点土方,供应点建材,哪怕是在里头开个小卖部,都觉得沾了光。那是一种热切的、带着汗味的摸索。

二区呢,也有它的搞法。老李头家的豆腐坊,挂了“非遗传承”的牌子,豆腐还是那卤水点的,价格却翻了一番。游客来了,上手推两下石磨,拍几张照片,这叫体验。老李头在旁边陪着笑,心里却嘀咕,这豆腐的魂儿,好像就在这摸来操去、摆拍打卡里头,慢慢淡了。这也是一种摸索,带着点无奈,又得紧跟着的摆弄。

我前两天去二区转悠,看见老张正给一个游客编小蜻蜓。手指粗黑,关节突出,可那竹篾在他手里听话得很,上下翻飞。游客是个年轻姑娘,看得入神,忍不住说:“大爷,您这手艺真绝了,应该放到网上去,肯定火!”老张呵呵一笑,手上没停:“网上?那玩意儿,咱弄不懂。在这儿编,有人看个新鲜,也挺好。”

他的话里,没有抱怨,就是一种陈述。一区的热闹是机器的、钢筋水泥的,摸上去烫手,但来钱快;二区的热闹是表演的、被观看的,需要你把自己的生活手艺拿出来,让别人“摸一摸”、“操练一下”。两种“摸”和“操”,都是活法。

那天太阳快落山时,老张收了摊。他儿子开着那辆沾满泥的摩托车来接他。儿子兴奋地说,工地又要赶工期,下个月能多挣点。老张“嗯”了一声,跨上后座,手里还攥着没编完的半只竹蚂蚱。摩托车喷着黑烟,先从安静的二区窜出来,驶过那条笔直宽敞的马路,路过灯火通明、还在施工的一区边缘,然后拐进坑坑洼洼的村道,消失在一片自建房的轮廓里。

这画面在我脑子里盘桓了好久。你说,老张和他儿子,谁更接近那种“人人摸、人人操”的劲头?好像都是。儿子在摸那个飞速向前的时代,想攥紧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;老张则在操弄着他熟悉了半辈子的技艺,同时也被新的规则所操弄。他们被无形地划在了不同的“区”,却又被一条血脉紧紧捆着,天天在这两个“区”之间来回穿梭。

这片土地上的“摸”与“操”,从来就不是文雅的动作,它带着土腥气,带着汗味,带着试探和妥协,甚至有点粗粝的疼痛感。它不是规划图上的色块,而是活生生的人,用各自的方式,在水泥缝里、在竹篾条间,寻找一点生根发芽的可能。一区二区,听着分明;可日子,早就像村口那棵老槐树的根,在地下悄悄缠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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