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么的侵占2丰满的媳妇故事
公么的侵占
村东头的老李家,最近气氛有点怪。李老汉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屋里头,他那刚过门不到一年的儿媳妇小芸,正轻手轻脚地收拾碗筷,丰满的身形在厨房里忙活着,可脸上却没多少笑模样。这怪,就怪在李老汉那个亲家公,小芸的爹,村里人都喊他“老吴头”。
要说这老吴头,原先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。可自打老伴走了,儿子又在城里落了脚,他一个人守着空落落的老屋,心也跟着空了大半。女儿小芸嫁到邻村,本以为是桩喜事,能常走动。谁承想,这走动,走得是越来越勤,越来越“不见外”了。
起初是叁天两头来串门,说是看看闺女。来了也不闲着,地里活计顺手就帮衬了,李家人还觉着这亲家挺实在。可慢慢地,味儿就变了。老吴头开始对家里的摆设、开销指指点点。今天说这电视该换个大的,明天说厨房的灶台砌得不合理。有一回,李老汉想给院里添两头猪崽,老吴头直接摆摆手:“亲家,那多费事!听我的,不如种两棚菌子,我认识收菇的老板。”那口气,俨然成了这家的主事人。
更让李老汉心里硌应的是,老吴头对小芸,那是真“不见外”。家里的米面油盐,他缺了就来拿,招呼都不打一个。看见小芸新扯了布做衣裳,他咂咂嘴:“这花色,给你爹我也做件坎肩呗?”小芸性子软,又是自己亲爹,抹不开脸,只能应着。李老汉看在眼里,闷气憋在心里。这叫什么?这叫“亲情绑架”啊!仗着是长辈,是血亲,一点点地,把闺女家当成自己家,把闺女家的东西,当成自己的东西。
这天晌午,矛盾到底还是激化了。李老汉的儿子大柱从镇上回来,给媳妇带了盒雪花膏。老吴头正好在,拿起来就打开闻了闻,顺手就揣自己兜里了,笑着说:“这香味正,我拿回去给你妈坟前供供,她以前就爱闻这个。”大柱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,小芸眼圈一红,咬着嘴唇没说话。李老汉的烟杆子“啪”地往地上一磕。
界限在哪里
屋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。老吴头也觉出不对劲,但脸上还强撑着长辈的架势:“咋了?一家人,一盒雪花膏还分你我?”
“亲家!”李老汉终于开了口,声音沉沉的,“雪花膏是不值钱。可这是大柱对他媳妇的心意。您拿走了,供亲家母,是孝心。可您问过孩子了吗?”他顿了顿,看了眼委屈的儿媳和憋气的儿子,“咱是亲戚,是至亲,这没错。可再亲,两家也是两家。你家锅台,我不能随便去撒米;我家院墙,您也不能想拆就拆块砖。这里头,它得有个‘界限’。”
老吴头张了张嘴,想反驳,可看着闺女躲闪的眼神,女婿铁青的脸,再品品“界限”这两个字,好像一盆温水,不烫,却让他猛地一激灵。他这些年,是不是真的太“随便”了?总觉得闺女家就是自己家,闺女的东西就是自家的东西,却忘了闺女已经嫁人,有了自己的日子,自己的家。
他默默地把雪花膏从兜里掏出来,放回桌上,手指头有些粗糙,蹭着那光滑的盒子。“我……我可能是老糊涂了。”老吴头声音低了下去,“总觉着还是小芸小时候,我的啥都是她的,她的啥也都是我的。”他叹了口气,那身影忽然显得有些佝偻,“光想着自己屋里冷清,想来这儿沾点热乎气,没成想……成了讨人嫌。”
小芸的眼泪这下真掉下来了。她不是嫌爹,是这夹在中间的滋味,太难受。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亲,一边是共度一生的丈夫和明事理的公婆。她缺的,就是有人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,把道理摊开来说。
打那以后,老吴头来得少了些。再来,手里总提着点东西,有时是几把新摘的青菜,有时是一包镇上的糕点。他不再对家里的事指手画脚,更多的是坐在院子里,和李老汉喝喝茶,聊聊天。他明白了,亲情不是无度的索取和越界的侵占,而是有距离的关怀,是彼此尊重下的热络。两家人的关系,反而因为这次“撕破脸”的交谈,变得清爽、踏实起来。小芸脸上的笑容,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明朗。这过日子啊,不怕有矛盾,就怕心里那本账,算不清“你的”、“我的”和“咱们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