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揉着老师白嫩的大乳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5:11:22 来源:原创内容

清晨的雾气

窗外的老槐树还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教室里却已经有些暖意了。我站在讲台边,手指间是那团柔软温热的陶土。李老师微微弯着腰,握着我的手腕,带着我的手掌轻轻压下去。“对,就是这样,顺着一个方向,感受它的韧性。”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,很轻,像春天的溪水。

陶土在我们共同的力道下变换着形状。我的指尖能感觉到她手背的温度,也能感觉到陶土内部那细微的、有生命的抵抗。她说这叫“醒泥”,得把里面的气泡揉出去,把每一寸泥都唤醒,它才能听话,才能成器。这话听起来有点玄,可我手底下确实能感到那团泥在变化,从开始的僵硬,到后来的柔顺,仿佛有了呼吸。

手心的温度

“别光用蛮劲。”她调整了一下我的手指位置,“你得用掌心,用整个手掌的力气去包裹它,感受它的回馈。你看,它现在是不是听话多了?”我点点头,鼻尖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粉笔灰的味道,混着陶土特有的、湿润的泥土气息。阳光正好从东边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,把她鬓角几根没扎进去的头发丝染成了金色。

我忽然走了神。想起小时候外婆和面,也是这样,把雪白的面粉揉成团,在粗陶盆里反复地揣、揉、压。外婆说,面得揉透了,蒸出来的馒头才甜,才有魂。那时候我觉得外婆的手有魔法,现在看着李老师带着我动作的手,忽然觉得这“揉”的功夫,大概在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。你得投入耐心,投入时间,去和手里的东西对话。

“想什么呢?”她笑着问,松开了手,让我自己继续。我这才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已经是我的手在主导着那团陶土的形状了。它在我掌心旋转、延展,变得光滑而富有弹性。那种感觉很奇怪,好像不是我塑造了它,而是它引导着我的手,去发现它本该成为的样子。这个过程本身就带着一种朴素的专注力,让你没法分心想别的,眼里手里,就只有这一团泥。

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也都安静着,各自对付着自己面前的那块陶土。只有偶尔的滴水声,和陶土与木板摩擦发出的、沉闷又实在的“噗噗”声。这种声音让人心里很踏实。

形状的诞生

李老师走到旁边去看另一个同学的进展,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侧影。她正指着什么,很认真地讲解。我想,她大概也是这样,用很多年的时间,把知识和道理,像揉陶土一样,一遍遍地、耐心地,揉进我们这些懵懵懂懂的学生心里吧。把那些生硬的、散乱的概念揉顺了,揉活了,让我们能感受其中的脉络与韧性,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形状。

手里的陶土已经变得十分匀称光滑,像个温顺的鸽子伏在我掌心。它准备好了,可以去拉胚,可以去成为一只碗,一个瓶子,或者别的什么。我把它轻轻放在转盘上,手上还留着那种湿润微凉的触感,以及长时间用力后,掌心微微的酸胀。这感觉很好,是一种具体的、实实在在的“做过”的痕迹。

窗外的雾气已经散尽了,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,把工作台上的陶土照得发亮。新的阶段就要开始了,而这最初“揉泥”的功夫,大概才是后面一切的基础。我活动了一下手指,准备转动面前的转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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