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 人人肉 人人摸
人人操 人人肉 人人摸
老张蹲在小区门口，嘬了口烟，眯着眼睛看人来人往。“你瞅瞅现在这日子，”他冲旁边修车的老李嘟囔，“买个菜都不用带钱了，手机晃一下就行。方便是真方便，可我这心里头，咋老是空落落的？”
这话倒让我琢磨起来了。咱们现在过日子，可不就是“人人操”着一块小屏幕么？早上睁眼先摸手机，上班路上刷新闻，吃饭时看视频，睡觉前还得再划拉两下。手指头在玻璃上戳来戳去，忙得跟什么似的。可你说咱们真在“操弄”这手机，还是反过来被它给“操弄”了？时间碎成了渣，注意力也散成了烟。有时候放下手机，回想刚才看了啥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就跟没看过似的。
更玄乎的是“人人肉”。这词儿听着有点瘆人，可仔细想想，咱们不都活在这状态里么？点个外卖，人家知道你家住哪儿；买个衣服，网站立马给你推同款；就连随便搜个关键词，往后好几天，满屏幕都是相关广告。你的喜好、行踪、那点小心思，在看不见的网络那头，被拼凑得明明白白。咱们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，里里外外让人看了个透。这感觉，就好像穿着衣服走在街上，却总觉得有人能看见你里头穿的啥，怪不自在的。
这么一来，“人人摸”就成了逃不开的事儿。不是真伸手去摸，是那种无处不在的“触碰”。各种信息、推送、弹窗，变着法儿地来摸你的注意力，撩拨你的情绪。标题一个比一个吓人，图片一张比一张扎眼，就为了让你在那多停留一秒。你的焦虑、好奇、愤怒，甚至那点小小的虚荣，都被算得清清楚楚，然后精准地递过来你喜欢看的东西。你以为是自己在探索世界，实际上，可能只是在一个设定好的迷宫里打转。
我那天坐地铁，一车厢的人，八九成都低着头。脸上映着屏幕的光，蓝幽幽的。没人说话，只有手指划拉屏幕的细微声响。那一瞬间，我觉得特别魔幻。我们靠着这些玩意儿，跟千里之外的人聊得火热，却跟坐在身边的人，连眼神都对不上一个。这种“连接”，到底让我们更近了，还是更远了？
老李听完我这通念叨，把手里的扳手一放，在裤子上蹭了蹭油污。“要我说，你们就是想太多。”他嘿嘿一笑，“工具嘛，菜刀能切菜也能伤人，看你怎么用。觉得被‘摸’烦了，你就关它一会儿。觉得信息‘肉’得慌，你就少往外抖落点。关键这儿，”他指了指自己心口，“你得自个儿把持住。”
这话糙理不糙。技术跑得飞快，咱们的脑子和生活习惯，确实有点跟不上了。可能真得像学走路一样，重新学学怎么跟这些智能工具相处。该用的时候痛快用，该放的时候，也得能利索地放下。别让那块小屏幕，成了隔开你和真实世界的墙。毕竟，日子里的热气儿、人情味儿，还有老张嘴里那份“空落落”想找的踏实感，终究还得从眼前的人、手头的事、脚踩的地里头，才能实实在在地摸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