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连浩特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二连浩特约个女性过夜共眠
来二连浩特出差快一周了,每天晚上回到宾馆,看着窗外陌生的霓虹灯,总觉得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这时候难免会冒出找个伴儿的念头,不是说要谈情说爱,就是想有个人说说话,驱散这异乡的冷清。
口岸城市嘛,天南地北的人都有。前两天在酒店电梯里,就听见两个老板模样的人在聊,说口岸附近有些酒吧挺热闹的。我寻思着,要不也去转转?
边城夜晚的温度
走进那家叫"漠北风"的音乐酒吧,空气中飘着马头琴的旋律。旁边卡座坐着个穿蒙古袍的姑娘,正用流利的俄语和客商谈生意。我点了瓶啤酒,听着邻桌的闲聊片段——原来好些俄罗斯客商晚上也会来这里放松。
吧台老板是个健谈的内蒙汉子,擦着杯子跟我说:"咱这儿啊,白天谈生意,晚上交朋友。不过要找真心相处的,得看缘分。"他朝舞池那边努努嘴,"有些姑娘确实冲着赚钱来的,但也有很多是正经做边贸的。"
正聊着,有个打扮时髦的姑娘过来借火。看她点烟的手势很生疏,我就多问了句:"不常抽?"她苦笑说陪客户应酬学的。后来才知道她是做皮草生意的,经常往返于中蒙两国。
那晚我们聊到打烊,她说起在戈壁滩遇见过狼群,说起把中国服装卖到乌兰巴托的经历。临走时她掏出手机:"加个微信?明天我带你去吃地道的奶茶泡炒米。"
躺在床上我在想,在这座边境城市,二连浩特约个女性过夜共眠的念头,或许不只是生理需求,更多是渴望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,找到些许温暖的理解。
后来几天我们真成了朋友。她带我去了牧民家的蒙古包,教我认戈壁滩上的沙葱。有次在国门景区,她指着界碑说:"跨过去就是另一个国家了,但人心之间的界线,有时候比国界还难跨越。"
现在回想起来,当初那个简单直白的念头,在现实的打磨下反而变得朦胧。就像草原上的风,你以为能抓住它,它却从指缝间溜走了,只留下淡淡的凉意。
离开二连浩特那天,她在火车站送我,递给我一包奶豆腐。"下次来提前说,带你去看看我们新开的皮草店。"火车开动时,我望着站台上渐渐变小的身影,忽然觉得这座边境城市,因为遇见某个具体的人,变得具体而温柔起来。
或许在某个失眠的夜晚,我依然会想起二连浩特找个女人过睡一晚这个莽撞的念头。但更可能会想起,那个教我分辨骆驼刺与梭梭草的午后,还有在口岸夜市分食烤羊腿时,她眼角笑出的细碎皱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