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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，老张神秘兮兮地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哎，你知道那个网站不？就黄瑟那个。”他发音不太准，把“色”念成了“瑟”，眼神里闪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，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藏，又带着点做贼心虚。
我愣了一下，没接话。他说的那个网址，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。这名字起得可真够直白的，直白到像街角霓虹灯最扎眼的那一抹颜色，毫不掩饰地亮在那儿，勾着过路人的好奇心。你说现在这网络世界吧，像个巨大的集市，啥都有卖的，也啥都有人想去看。这种网站，就像集市最里头那些用布帘子半遮着的摊位，你知道里面可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，但那晃动的帘子角，总让人心里痒痒的。
老张看我没什么反应，有点讪讪地走开了。我坐在电脑前，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忽然就有点走神。我在想，像“飞飞飞.丑耻补苍驳蝉别.肠辞尘”这样的域名，它背后到底站着什么人？又是为谁准备的呢？肯定不是为老张这样的，他也就是嘴上过过瘾，真让他去，他八成不敢。那会是谁？是那些夜深人静时，感到孤独无聊的年轻人？还是某些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，想找个角落短暂逃避一下的中年人？
这想法让我觉得挺没劲的。你看啊，它就像一个设计精巧的“流量入口”，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，把人性里那点隐秘的、蠢蠢欲动的东西给勾出来。你点进去，看到的可能是一堆堆闪烁的图片和弹窗，是那种最原始、最直白的刺激。它不跟你谈感情，不跟你讲道理，就是一场赤裸裸的“内容展示”。但这种展示，代价是什么呢？是你的时间一点点被磨掉，是你的注意力被撕成碎片，可能看完之后，心里头不是满足，而是更大的空虚，还有那么一点对自己的瞧不上。
我认识一个做网络运维的朋友，他跟我说过，这类网站所在的服务器，很多都在海外某个你听都没听过的地方，像网络世界里的“叁不管”地带。它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，域名今天能用，明天可能就换了副面孔。你追着它跑，就像追一团雾，最后手里啥也抓不住，反倒可能沾上一身湿气。他管这个叫“数字垃圾场”，里面堆满了过期、虚假，甚至带着病毒的信息饵料，就等着不明就里的鱼游过来咬钩。
所以啊，当老张下次再跟我提起什么新奇网址的时候，我大概会笑笑，把话题岔开。网络这片海太大了，深不见底。有的地方风景壮丽，能学到东西，能让人放松；有的地方却藏着漩涡和暗礁。“飞飞飞.丑耻补苍驳蝉别.肠辞尘”这样的地方，或许就是其中一片看似平静，实则水情复杂的水域。它的存在本身，就像一面镜子，照见的不是它自己，而是每一个在地址栏里输入它的人，那一瞬间的犹豫和选择。
我们每天手指一划，就能打开无数个窗口。有时候，关掉一个窗口，需要的可能不只是手指一点，而是心里头那一下清醒的闪念。你知道哪里该去，哪里连好奇都不要有。那片过于直白、过于招摇的“颜色”，不看也罢。真正的精彩，从来都不是靠这种直给的方式获得的，你说是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