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宾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来宾夜寻邻近佳人
深夜十一点的来宾街头,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小王站在公交站台前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略显疲惫的脸。今天刚结束出差工作,明明该直接回酒店休息的,可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。
微信通讯录里那个刚添加的本地好友发来语音:“哥,咱们这儿夜景不错,要不要出来坐坐?”声音带着当地特有的软糯口音。小王盯着窗外流动的车灯,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行李箱拉杆。
街角相遇
最终还是拖着行李走进了一家亮着暖光的甜品店。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穿碎花裙的姑娘,正小口吃着双皮奶。看见小王笨拙地拖着箱子进门,她抬眼笑了笑:“这么晚还带着行李逛街呀?”
就这样聊开了。她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来宾人,在幼儿园当老师。“小时候这条街还是泥巴路呢。”她用勺子轻轻划着碗底,“现在到处都亮堂堂的,反倒觉得少了点什么。”小王听着,突然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了温度。
她说到兴起时,会不自觉地用指尖绕头发梢。小王注意到她右手虎口有颗小痣,随着手势若隐若现。店里在放老歌,是邓丽君的《甜蜜蜜》,她跟着轻轻哼了两句,然后不好意思地抿嘴笑。
夜游来宾
后来他们沿着民生路散步,夜风把她的裙摆吹得像蝴蝶翅膀。她指着街角的榕树说:“我们管它叫月亮树,因为树枝间的空隙总像一弯新月。”确实,从某个角度看过去,婆娑的树影正好勾勒出银钩的形状。
在红水河岸边,她教小王用柳叶打水漂。第一次只跳了两下,石头就沉了,她笑得直不起腰。第叁次终于跳出连续五个水花,她比小王还激动,掏出手机非要录小视频。“得留个纪念呀,这可是我们来宾的独门绝技。”
路过烧烤摊时,她坚持要请客。烤鱼身上撒满紫苏和薄荷,她细心地把最嫩的部位夹到小王碗里。“其实我们这儿的人都很恋家。”她突然说,“就像红水河,绕了多少个弯都还要往回来。”
凌晨时分的对话
坐在江边石阶上时,已经能看见天边的启明星。她的帆布鞋边沾了草屑,小王注意到这个细节,突然想起大学时暗恋过的学姐。有些相遇就像夜航船上看见的灯塔,明明转瞬即逝,却会在记忆里亮很久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来宾的夜晚特别温柔吗?”她歪着头问,然后自己接话,“因为山多呀,把喧嚣都挡住了。”确实,远处起伏的山峦在晨曦中像浅墨勾勒的画。
手机显示凌晨四点,她站起来拍拍裙子:“我该回去准备早课了。”走了两步又回头,在背包里翻找什么,最后掏出个绣着壮锦图案的钥匙扣,“给你留个念想吧,下次来来宾记得还找我当导游。”
小王站在渐渐亮起的晨光里,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巷口。行李箱上挂着的钥匙扣轻轻晃动,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。他想起昨晚她说的那句:“陌生人的善意就像夜来香,虽然看不见根茎,但香气是真实的。”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,在陌生的城市里,偶然遇见让你想停下脚步的人。
早班公交缓缓进站,小王把钥匙扣小心翼翼收进外套内袋。车启动时,他透过晨雾看见红水河上的竹排,撑筏人的山歌隐隐约约飘过来。这个夜晚像枚被糖浆裹住的山楂,酸涩里透着意外的清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