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春小妹24小时喝茶,宜春姑娘全天饮茶
宜春的早晨总带着股茶叶的清香,天刚蒙蒙亮,街角茶馆的灯就亮了。穿蓝布衫的小妹提着热水壶,在木质茶桌间轻巧地穿行。她弯腰给客人斟茶时,发梢会扫过青瓷茶壶,像晨风拂过茶园新发的嫩芽。
这家茶馆开了二十多年,从清晨五点第一批喝早茶的老茶客,到深夜加班后过来歇脚的年轻人,小妹始终守在茶炉边。有次我问她累不累,她擦着额角的汗笑:“茶香陪着呢,不觉着累。”炉子上的铜壶噗噗冒着白气,映得她眼睛亮晶晶的。
茶香里的日常
午后叁点最是热闹。退休的老师傅带着象棋来,一盘棋能喝掉两壶庐山云雾;几个写生的学生占着靠窗的位子,素描本上洒了抹茶渍;还有位总穿旗袍的女士,每周叁准时来品新到的黄金芽。小妹记得每个人的习惯,王爷爷要茶浓些,李阿姨不加茶叶梗——这些细节,就像她手心里常年淡淡的茶渍,洗不去,也不想洗。
你说这宜春姑娘全天饮茶图的是什么呢?可能不只是生意。有回暴雨夜,巷口修鞋的老陈冒雨跑来,说老寒腿疼得厉害。小妹二话不说,翻出收藏的陈年黑茶,细细熬了递过去。热茶下肚,老陈眼眶也跟着热了:“这茶啊,比药还暖人。”
夜深时分的茶馆又是另番光景。十点过后,常有个写代码的年轻人来,点壶安神茶对着电脑敲打。小妹会悄悄把他杯里的绿茶换成普洱——“熬夜的人喝这个更妥帖。”她低头调整茶壶温度时,窗外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得能触到这座城市的梦。
茶柜最里侧放着个紫砂罐,装着小妹自家茶园采的头春茶。她说过年时才开罐,那时在外工作的宜春人都回来了,茶馆里挤得转不开身。“得留着最好的茶,等归乡的人尝到小时候的味道。”
铜壶又响了,小妹转身往茶炉添炭火。我知道,这宜春小妹24小时喝茶的守候,早已成了小城脉动的一部分。就像她常说的:“茶凉了再续就是,人在就好。”窗外的宜春渐渐安静,而茶馆里的故事,正随着茶香缓缓飘散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铜壶还会继续歌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