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厨房我撕开岳的丁字裤
在厨房我撕开岳的丁字裤
这事儿得从上周六说起。岳说晚上朋友来家里聚餐，她掌勺，让我打下手。厨房里热气腾腾的，她围着那条碎花围裙，背对着我，正麻利地切着姜丝。油烟机的轰鸣声有点吵，我低头去拿柜子里的料酒，眼角却扫到了点什么——围裙系带下，她那条米色家居裤的腰际，露出一截极细的、鲜红色的边。
我愣了一下。那不是她平时穿的款式。岳是个挺……怎么说呢，挺“家常”的女人，内衣裤永远以纯棉舒适为主。那抹红，细得像根线，硌在家居裤松紧带下面，显得有点突兀，甚至有点倔强地勒进肉里。她转身拿锅，动作间，那红色又隐没了。我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菜下了锅，“刺啦”一声响。她忙着翻炒，额角有细汗。我递过盘子，鬼使神差地，手指碰到了她的后腰。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布料，能感觉到那根细带的轮廓。她身子微微一僵，没回头，只是耳朵尖有点泛红。“别闹，”她说，声音混在炒菜声里，“忙着呢。”
可那个画面就在我脑子里扎了根。那抹隐秘的红，和眼前这个系着围裙、烟火气十足的妻子，怎么也重合不到一块儿。它像个小小的、沉默的生活细节，躺在最日常的场景里，却透着点陌生的气息。我一边剥蒜，一边忍不住琢磨，她什么时候买的？为什么今天穿？是……穿给我看的吗？还是仅仅她自己想穿？
汤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。她让我尝尝咸淡，我凑过去，勺子碰了碰嘴唇，心思却完全不在味觉上。目光总不由自主地飘向她的腰际。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，好像突然在每天走过的路上，发现了一条从未留意过的、窄窄的岔道。
后来，好像是她弯腰去开烤箱，那截红绳又露了出来，甚至比之前更多一点。厨房暖黄的灯光打在上面，那红色竟有点灼眼。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，忽然就涌了上来，夹杂着好奇，或许还有一点点被这“意外”撩动起来的什么。我站到她身后，手从围裙下面探进去，指尖碰到了那根光滑的细带。
她没动，也没说话，只是呼吸好像屏住了一瞬。厨房里满是食物的香气，和一种微妙的、绷紧的寂静。我捏住那根细带，很轻，但很坚决地，往旁边一扯。我听见极细微的“嘣”的一声，也许是布料纤维断裂的声响，也许只是我的错觉。
带子断了。我捏着那截小小的、鲜红的断裂的绳头，有点懵，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。她慢慢转过身，脸上看不出是恼是羞，眼神有点复杂，直直地看着我。然后，她忽然笑了，不是平时那种爽朗的笑，而是抿着嘴，眼里有点光。
“叁十八块九，”她说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淘宝买的，第一次穿，好像……不太结实。”她扯了扯腰间那已经失效的、松垮的细绳，“就是觉得，今天不想穿那种宽宽松松的了。不行啊？”
我握着那截红绳，看着她在烟火气里微微发红的脸，忽然就明白了。那不是某种刻意的信号，或许只是她在一个普通的周六下午，一次小小的、对于自我感受的尝试。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、微小的私密选择。而我那突如其来的举动，像撕开了一个口子，撞见的不是诱惑，而是她生活中我未曾参与的一个日常片段，一个她没打算隆重宣告，却真实存在着的侧面。
我把那截断了的带子揣进裤兜，摸了摸鼻子。“行，怎么不行。”我说，“下次……挑个质量好点的。”汤锅的盖子被蒸汽顶得轻轻作响，像在偷笑。那晚的饭桌上，朋友们夸岳的手艺好，她笑得很开心。而我口袋里的那点红色，微微发烫，成了一个秘密的、对于厨房里某个瞬间的纪念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