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兴火车站巷内200元一次,附近胡同相同价位体验。

发布时间:2025-11-07 18:09:42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的泰兴火车站笼罩在昏黄的灯光里,出站口斜对面有条不起眼的小巷,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。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到巷口,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压低嗓音的对话:“两百块,包你满意。”穿牛仔外套的中年男人边说边用脚尖碾着烟头,他身后那排老房子门口都垂着半旧的布帘。

巷子深处飘来油烟和廉价香水混合的气味。有个扎马尾的姑娘正靠在电线杆上玩手机,屏幕光映得她脸颊发蓝。“附近胡同也是这个价。”她头也不抬地说,像是早就注意到我犹豫的脚步。这话倒让我想起拐过两个弯的另一条死胡同,去年冬天经过时,也听见类似的交谈声在晾晒的床单间飘荡。

巷内光景

布帘后面偶尔传出麻将牌碰撞的脆响。我数了数,短短五十米内有七扇虚掩的木门,每扇门后都坐着个玩手机的人。他们抬头打量过路客的眼神,像在菜市场挑拣傍晚打折的蔬菜。有个烫卷发的女人掀帘子出来倒水,围裙上沾着酱油渍,她朝我摆手:“都是正规按摩,别瞎想。”

可刚才明明看见穿西装的小伙子边系皮带边从里屋出来,手里还攥着没塞进裤腰的衬衫下摆。卷发女人见状立刻改口:“要是想放松,我们这儿也能安排。”她拇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,亮出个模糊的照片:“附近胡同相同价位体验,保证干净。”

墙角有只叁花猫在舔爪子,它身后那扇铁门突然开了条缝。穿睡衣的大婶探出半个身子:“找地方休息?我这儿刚换了新床单。”她说话时,屋里飘出84消毒液的味道,隐约还能看见塑料拖鞋堆在鞋架上。

巷子尽头忽然传来电动车的喇叭声。送外卖的小哥在“姐妹理发”门口停下,拎着塑料袋钻进里屋。玻璃门上贴的转租红纸已经翘边,但霓虹灯招牌还亮着粉紫色的光。

青苔在墙根处蔓延成地图的形状,二楼窗户突然泼下半杯茶水。穿汗衫的老头趴在窗台嗑瓜子,他脚边晾着四五双不同尺码的拖鞋。这地方像是被时间忘掉了,连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都摞了叁层。

夜风渐起

晚上八点过后,巷口的棋摊收了,换成几个蹲在马路牙子上的年轻人。他们手机里传出短视频的背景音,眼睛却盯着每个往巷子里张望的路人。穿保安制服的大叔骑着生锈的自行车经过,车铃叮当响了叁声,二楼的布帘齐刷刷晃动起来。

“要试试泰兴火车站巷内200元一次的服务吗?”戴鸭舌帽的瘦高个突然堵在我面前,他手里转着串钥匙,“新来的姑娘会唱评弹。”他身后的卷闸门升起半截,露出贴满旧海报的楼梯间。

我注意到叁楼窗台摆着盆蔫了的茉莉花,枯叶在夜风里打转。对面网吧的霓虹灯把“住宿”两个字映成惨绿色,而更深的阴影里,有扇门始终透着条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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