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州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彭州站旁胡同200元每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6 03:30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彭州火车站,听见两个拉行李箱的大叔在巷口嘀咕:“就前面那条巷子,200块一次,搞不搞?”另一个人摆摆手:“太贵了,隔壁县城才一百五。”

我忍不住停下脚步。这条紧挨着火车站东广场的小巷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挂着衬衫,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铁锈味。几个穿着工装裤的汉子蹲在杂货店门口抽烟,烟灰轻飘飘落在“房屋出租”的硬纸板上。

巷子里的讨价还价

杂货店老板娘正和修鞋匠扯着嗓门聊天:“张姐家租出去那单间,又涨了五十!”修鞋匠头也不抬:“正常嘛,咱这离出站口就叁百米,那些半夜下火车的,拖着箱子找地方歇脚,贵点也认了。”

巷子深处有家剃头铺子,红色转灯蒙着灰。老师傅拿着推子在我头上比划:“你是说200块那种?哎,就是钟点房嘛!有些房东把屋子隔成五六间,专门租给等转车的——洗个澡睡四小时,正好赶早班车。”

他手上的推子嗡嗡响着:“以前只要一百二,后来火车站翻修,来往人多了,价钱就涨上去了。现在彭州站旁胡同200元每回都算行情价,再往西边走那条新巷子,要二百叁呢。”

隔着雾气蒙蒙的镜子,我看见对面楼房阳台上晒着成排的制服。有个穿条纹衫的女人正在收床单,她动作很慢,把每道褶皱都抻得平平整整。

深夜的行李箱轱辘声

晚上八点再经过时,巷口摆出了麻辣烫摊子。叁轮车上挂着的灯泡忽明忽暗,照见几个坐在塑料凳上吃串的年轻人。他们脚边立着行李包,其中一个女孩正在查手机地图:“住这儿明天赶七点二十的火车,走路十分钟就够了。”

摊主往锅里撒了把辣椒:“你们是不知道,冬天凌晨四五点,这条巷子全是行李箱轱辘响的声音。有些人家专门做这生意,阳台上挂个红灯笼就是有空房。”他舀了勺骨头汤倒进我的碗里,“其实哪要200啊,常住的都知道月租才一千四。”

九点过后,巷子真正热闹起来。有扇窗户突然传来婴儿哭声,接着是母亲哼摇篮曲的调子。二楼窗户探出个脑袋喊:“王师傅,明天修水管几点来?”理发店老师傅在楼下回话:“八点前,耽误不了你赶火车!”

我站在巷口的梧桐树下数了数,十四扇亮着的窗户里,至少八户挂着宾馆招牌。有的用粉笔写在木板上,有的是打印的塑封纸,最简陋的干脆在晾衣架上夹了张硬纸壳。

晚风把炒菜的香味和火车鸣笛声搅在一起。远处站台的广播隐约可闻,而近处这些亮着灯的窗户里,明天又会有新的旅客拖着行李箱,踩着被雨水泡软的青石板,完成一场又一场短暂的停留。巷子还是这条巷子,200块住四小时的故事,却在每个夜晚翻开着新的页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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