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又硬又粗插得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26:21 来源:原创内容

爹爹又硬又粗插得我

这话听着别扭吧?您先别急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这事儿得从我小时候说起。

我爹是个木匠,一辈子跟木头打交道。他那双手,摊开来像两片砂纸,指节粗大,布满老茧,硬得能硌人。打我记事起,他就总爱用他那硬邦邦的手指头,一下下戳我脑门儿。

“小子,这道题又算错了!”他手指头点过来,跟小榔头似的,咚一声。“笨!榆木脑袋!”那时候我烦透了他这动作,又疼又丢人,总觉得他是看我不顺眼。那手指头真硬,真粗,戳得我脑门儿发红,心里头也跟着冒火。

后来我大些了,迷上了捣鼓收音机,把家里一个老旧的家伙拆得七零八落。他看见了,啥也没说,只是蹲下来,用他那粗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,捏起那些细小的螺丝和线圈。我心想,完了,这笨手笨脚的,肯定得给我弄坏。可怪了,他那双做惯了粗活的手,这会儿却出奇地稳当,帮我理清了乱麻似的线头。最后,他用那硬梆梆的食指,朝着电路板某个位置重重一点:“毛病八成在这儿,焊点松了。”嘿,真让他给说准了。那一“点”,好像有魔力。

再往后,我去外地上学了,离家千里。有一年冬天,我写信回家抱怨,说宿舍窗户漏风,冷风跟小刀子似的往里钻,晚上冻得睡不着。信里也就是随口一说。

没想到,没过多久,我爹扛着个帆布包,风尘仆仆地来了。他没提前打招呼,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宿舍楼下,像个走错地方的庄稼汉。进了屋,他也不多话,放下包,走到窗户边,眯着眼看了又看。然后打开他那巨大的帆布包,里头全是家伙事儿——刨子、锯子、一把把大小不一的凿子,还有一根长长的、泛着油光的硬木方料。

“你这窗户框,缝太大了。”他吐出这么一句,就忙活开了。量尺寸,画墨线,接着就拿起了凿子。那凿子柄被他手心的老茧磨得亮亮的,木方料在他手里服服帖帖。他抡起锤子,敲击凿子,咚咚咚,声音沉实有力。木屑飞扬起来,在午后的光柱里跳舞。他干得专注,额头上冒出汗珠,背心也湿了一片。我看着他那双青筋盘绕、又硬又粗的手,稳稳地握着工具,一下,又一下,那么有力地“插”进坚硬的木头里,精准,果断,毫不含糊。那声音,那动作,忽然让我心里头狠狠一动。

窗框修好了,严丝合缝。他还用剩下的边角料,给我做了个小木楔,叮嘱我刮大风时塞紧些。干完活,他洗了把脸,用湿漉漉的硬手拍了拍我肩膀:“行了,这回冻不着了。我赶晚班车回去。”饭也没顾上吃,他就又走了。

我站在修葺一新的窗户前,摸着那光滑的木框,一丝风也透不进来。那一刻我忽然全明白了。我爹这一辈子,不就是用他那又硬又粗的方式,“插”进生活的木头里,为我开凿出一方遮风挡雨的天地吗?他的指点和责备,他的沉默和行动,都像那凿子,看似粗粝,却每一分力气都用在实处。他不善言辞,所有的牵挂和支撑,都藏在那一下下沉稳有力的“敲打”里。

如今,我也到了当年我爹的岁数,手上也渐渐有了硬茧。每当遇到难处,或者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时候,我仿佛又能感觉到那硬邦邦的手指头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在我人生那些快要散板的关节处,稳稳地“楔”一下。就那么一下,心里就踏实了,就知道路该怎么走了。

这力量,或许就叫传承吧。它不柔软,不细腻,甚至有点硌人。但它足够结实,足够可靠,能帮你把生活的缝隙堵严实,能让你在风雨里站直了。这大概就是我的爹爹,用他一辈子又硬又粗的方式,教会我最柔软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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