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女性百米夜寻
深夜的成都街头,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刚从九眼桥的酒吧出来,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——这附近能不能找到个姑娘过夜?说起来有点难为情,但这种想法就像打嗝似的,控制不住地往上冒。
沿着锦江慢慢走,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。河边长椅上坐着对情侣,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烤红薯。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心里那点念头又活泛起来。附近女性百米夜寻,这想法听着离谱,可在这座两千万人的城市里,保不齐真有人和我一样睡不着觉呢。
街角的面摊
转个弯看见个亮着灯的面摊,老板娘正麻利地收拾桌子。“来碗担担面?”她抬头问我,围裙上沾着几点红油。我点点头,顺势在塑料凳上坐下。斜对面有个穿牛仔外套的女生独自吃着酸辣粉,辣得直抽气。要不要搭句话?我捏着筷子犹豫了半天,结果人家吃完扫码付钱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老板娘递过面碗时突然笑了:“等人啊?”我支支吾吾应了一声。她擦着桌子说:“这都凌晨两点了,我们这就快收摊咯。”可不是嘛,我这才注意到街上确实没什么人了。成都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这念头现在想起来真够荒唐的。
面吃到一半,手机突然震动。是住在附近的朋友发消息问我在哪。我盯着屏幕愣了会儿神,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——明明有正经朋友可以约夜宵,偏偏在这胡思乱想。
夜班出租车
拦了辆出租车回家。司机是个话痨,听说我从九眼桥上车,立刻打开了话匣子:“那边晚上可热闹了,上周我拉了个客人,非说要找个姑娘聊天,结果绕了两圈又让我送他回酒店。”我透过车窗看着倒退的街景,霓虹灯牌渐渐变成居民楼的零星灯火。
“其实啊,”司机转着方向盘,“这大半夜还在外头的,谁不是有个故事呢。”他指了指路边的便利店,“看见没?那个穿西装的,每天都这个点来买关东煮,听说老婆跟人跑了。”我顺着望去,有个中年男人正站在玻璃窗前挑串串。
下车时司机找零钱,突然说了句:“要想找人说话,明天白天去人民公园茶馆呗,何必大晚上瞎转悠。”我捏着发票站在原地,车尾灯已经消失在街角。附近女性百米夜寻这个执念,突然就像被戳破的气球,噗地瘪了下去。
小区保安正靠着岗亭打盹,听见脚步声猛地惊醒。他揉着眼睛给我开门,随口嘟囔:“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晚啊。”我这才意识到,原来在这座城市里,还是有人记得我的作息。或许我们都在寻找某种联结,只是方式不同罢了。
电梯缓缓上升,金属门映出模糊的人影。我对着影子整理衣领,忽然笑出声来。今晚这出闹剧,大概会成为日后酒桌上的谈资。成都的夜晚依然在窗外延展,而我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处——至少沙发上的猫还在等我回去喂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