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啊昂词啊哈歌
哈啊昂词啊哈歌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瞬间？走在路上，或者干着活儿，脑子里忽然就飘出一段没头没尾的调子。不是什么完整的歌，就是几个音节，带着点奇怪的转音，自个儿在那儿绕啊绕的，像只不肯飞走的鸟儿。比如——“哈啊昂词啊哈”。
这调子从哪儿来的？不知道。它要表达什么？也说不上来。可就是挺顽固，赶也赶不走。我猜啊，这大概是心里头有些东西，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儿了，索性就化成了声音，自个儿冒了出来。
想想也挺有意思的。我们每天说那么多话，用那么多规规矩矩的词句，可有时候，最真切的感受，偏偏就在这些“不正经”的咿咿呀呀里。累瘫了的时候，一声长长的“唉——”；看到惊喜玩意儿，一句短短的“嚯！”。这些声音，可比什么华丽辞藻都来得直接，对吧？
这种声音表达，其实特别原始，也特别私人。它不经过太多思考的过滤，直接从情绪的那个泉眼里涌出来。你听小孩儿们玩闹，那些叽里咕噜、含义不明的喊叫，不就是最快乐的乐章吗？我们长大了，学会了克制，也顺便把一些生动的“声音”给锁了起来。
所以当“哈啊昂词啊哈”这样的调子自己溜达出来时，我倒觉得挺珍贵的。它可能对应着一种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惆怅的混合心情，一种闲散放空的状态，或者就是大脑在自个儿做声音体操。这无关艺术，也无需他人听懂，纯粹是情感流淌的一种方式。
我试着琢磨过这调子。那个“哈啊昂”，有点像伸懒腰的开头，带着点舒展和试探；中间转个弯，变成“啊哈”，又有点恍然大悟，或是轻轻一笑的意味。连在一起，就成了一段微小的、自我完成的旋律循环。它没意义，但又好像包含了许许多多瞬间的感触。
生活里太多事需要精准了。说话要得体，做事要合规，连表达情绪，好像都得找个合适的标签贴上。偶尔来这么一段“不伦不类”的哼唱，反而像给紧绷的神经开了扇小窗，透透气。这种自我哼鸣，是成本最低的舒缓。不用乐器，不用歌词，甚至不用调子准，就属于你一个人。
有时候我觉得，每个人心里可能都藏着一些这样独特的“声音指纹”。它们会在最放松、最不经意的时候跑出来，成为我们情绪背景音里的一部分。别人听来莫名其妙，自己却觉得亲切自然，仿佛一个只有自己懂的暗号。
下次如果再有什么奇怪的调子钻进你脑海，别急着赶它走。不妨跟着它哼两下，看看它会把你带到哪种情绪里去。没准儿，那就是你最真实、最放松的一刻。声音的世界很广阔，能承载的，远不止我们已经说出口的那些话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了。我停下敲键盘的手，又无意识地哼起了那段调子——“哈啊昂词啊哈”。这回，我好像听出来一点点黄昏的慵懒，和一点点对接下来闲暇时光的期待了。嘿，你别说，这调子还挺能装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