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妻子被按摩师干
看妻子被按摩师干
老王最近总觉得脖子不舒服,肩膀硬得像块石头。妻子小敏看在眼里,念叨了好几次:“楼下新开了家理疗馆,听说师傅手法不错,要不你去试试?”老王摆摆手,觉得都是些花架子,不如自己贴两片膏药来得实在。
可架不住小敏天天说,老王终于松了口。周末下午,两口子一起下了楼。理疗馆不大,倒是挺干净,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艾草味儿。接待他们的师傅姓李,看着四十来岁,话不多,手劲却足,捏了几下老王的肩膀,就找准了痛处。老王趴在床上,哼哼唧唧地,感觉僵硬的肌肉慢慢松开了。
按了半个钟头,老王舒服得快睡着了。李师傅洗了手,忽然说:“王先生,您这问题,根儿还在长期姿势不对。光按您不够,家里经常做家务那位,肩膀腰椎负担更重,最好也调理一下。”他说着,目光很自然地看向坐在旁边等候的小敏。
小敏愣了一下,连忙推辞:“我没事,不用。”老王却坐了起来,觉得人家师傅说得在理。小敏每天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八小时,下班还得忙活家里,确实辛苦。“按按吧,”老王劝道,“来都来了,体验一下。”小敏犹豫着,最后还是躺上了理疗床。
李师傅的手搭上小敏的肩膀时,老王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。起初他并没觉得有什么,心里还感慨,人家这确实是专业,瞧那手法,有板有眼的。可看着看着,老王的心里头,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了。
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。李师傅的手,在小敏的颈间、背上游走,用力,按压,有时甚至需要用手肘去顶开深层的结节。小敏咬着唇,偶尔发出一两声吃痛的闷哼。这场景,按理说是再正常不过的理疗过程。可落在自己眼里,怎么就那么……刺眼呢?老王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。
他忽然想起,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“看”过妻子了。小敏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,此刻趴在床上,背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李师傅的手掌宽厚,指节分明,每一次发力,都能看到小敏身体细微的颤动。老王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:这力道,会不会太重?这接触,是不是太近了?他心里头那点属于男人的、隐秘的占有欲,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,冒出一个别扭的气泡。
“这里很堵,”李师傅的声音平静无波,像是在讲解一个案例,“长期伏案,气血不通,肌肉都黏连了。得慢慢来,急不得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掌根部,顺着小敏的脊柱两侧,一下一下地推着。那是一种纯粹的、专业手法的展示,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。可老王的视线,却像被粘在了那双移动的手上。
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,甚至想起身喊停。但理智又把他按回沙发里。他知道这毫无道理。人家是在工作,是在提供健康服务。小敏需要这个,她的辛苦,自己平时不也常常忽略吗?怎么到了这儿,反而矫情起来了?老王心里两个小人儿在打架,一个嘟囔着“这算什么”,另一个则嘲笑他“心眼比针尖还小”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老王像个局外人,旁观着一场与他有关又似乎无关的仪式。他看见小敏最初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,甚至在那双专业的手找到某个特别酸胀的点并成功化解时,她脸上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。那是一种卸下负担的表情。老王忽然意识到,自己带给她的“看”和此刻她所接受的“治疗”,本质上是不同的。一个带着混杂的私心与凝视,另一个,目的单纯,只为纾解病痛。
疗程结束,小敏坐起身,活动了一下脖子,脸上带着光:“哎呀,真的轻松好多!”她转头看向老王,眼里是纯粹的高兴。李师傅在一旁收拾用具,依旧是那副专业而平淡的神情。
回家的路上,小敏还在兴奋地说着背上的变化。老王听着,嗯嗯地应着,心里头那点别扭还没完全散干净,但更多的,是一种自我审视后的讪然。他忽然伸手,揽住了小敏的肩膀,不是那种充满占有意味的搂抱,而是轻轻拍了拍她刚才被反复推按过的位置。
“以后累了就说,”老王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,“别老是硬扛着。”小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笑了,把头靠在他肩上。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老王想,有些“看”,大概真的只是自己心里头的戏太多。而生活里那些实实在在的疲惫与关怀,或许更需要一双“看不见”却体贴的手,去触碰,去化解。那家理疗馆的灯光,在他们身后,渐渐融入了街市的寻常灯火里。